,开玩笑似的说:“一盆草你都给它画,你怎么不给我画画像呢。”
魏栗放下笔笑,“我这画技也就只配画它了,哪儿称的上您哪。”
傅时竞嗤笑了一声不再理她,开了电视看纪录片,临到中午的时候,魏栗的大作终于完成,她正想叫他看看时,一抬眼见傅时竞已经阖了眼。
“傅时竞。”
她小声叫了他一声,男人却没有回应,魏栗又连着叫了他两声,见他真的好像睡熟了,轻手轻脚的在他身边坐下,小手伸向他的大腿。
“猪年摸猪腿,顺风又顺水。”
小爪爪又悄悄摸了摸他的头。
“猪年摸猪头,万事不用愁。”
魏栗像是恶作剧成功般偷笑,想想又有些心酸,她也就只有在傅时竞睡着的时候才能小小报复他一把了。
她正笑着抬头呢,没想到视线刚好和这个本该睡着的人对上了,魏栗的笑容一瞬间便垮了下去,转身就想跑,傅时竞长臂一捞将人抱回怀里。
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
低声问她:“这又叫什么?”
魏栗抖着嗓子回道:“猪年摸猪屁,吉祥又如意。”
傅时竞嗤笑了一声,亏他刚才还装睡,谁能想这小坏蛋给他演了这么一出。他伸了手在她腰间挠痒痒,魏栗痒的直扭动着求饶,正笑闹间,阿姨进客厅叫两人吃饭,见了他们的样子,偷笑着回了厨房。
魏栗臊的脸通红,他的手揉着她挺翘的臀,暗示的意味很色情,“晚上你给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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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午饭,傅时竞长腿一架坐在沙发上,魏栗怕他伺机报复,磨磨蹭蹭不敢上前,见他接起电话,瞅准时机过去,她半跪在地上,正准备抱那缸金钱草,傅时竞换了姿势,伸了手捏住她细长的脖颈,迫的人转了身趴在他腿上。
他逗猫似的抚摸她的下巴,一边懒散的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在家呢,我问问她。”
傅时竞挂了电话,随手丢在沙发上,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微弯下腰在她唇上一吻。
“想不想出去玩?”
魏栗缓而慢的绽出个笑,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去哪儿玩?”
他轻抚她的长发,“西郊,去钓鱼,和陆子他们。”
魏栗知道他说的是他的那群朋友,她一直避免着和他的交际圈有过深的交往,但有些往来却也是避无可避的。
她抬头对他一笑,“好啊。”
既决定了要去,傅时竞回了电话,两人换了衣服后便出发,他换了一辆黑色越野,开车出车库时瞥见了那辆撞凹的车。
“车子怎么回事?”
魏栗坐在副驾驶,看了一眼自己常开的那辆车,“昨天回公司的时候出了个小事故,我忘了送修。”
“怎么没给我打电话。”
她听出他声音中的冷意,连忙卖乖:“又没出大事,就轻轻蹭了下,你昨天回来的又晚,我睡了一觉就忘了。”
傅时竞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魏栗悄悄暗舒了口气,总算翻过了这篇。
陆商约的地方在西郊的度假村,他们到的时候不算早了,院里已经停了三辆车,两人进门时陆商第一个看见他们,他向门口一招手,笑着调侃道:“哟,竞哥哥,您来早!”
傅时竞牵着魏栗找了个没人的沙发,路过他时丢下一句:“你滚蛋。”
陆商拱到两人身边,先和魏栗打招呼:“栗子妹妹,好久不见。”
傅时竞还没说话,有相熟的先拿了瓜子丢他,“陆子,守点底线,哥哥妹妹的,便宜都让你一个人占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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