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他。他见她放松下来,手指一点点埋进了她的体内。
连笙黛眉皱起来,这感觉很陌生,她咬唇泫然欲泣,伸手想推他。但她手没力气,浑身软软的,眸含秋水,搭在他身上。
他蓄势待发,额头沁出了汗:“乖,腿长大点。”
她摇头,上次模模糊糊的记忆让她惶恐,不能屈就,不然就停不下来了。
但易千城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他强势地分开她的腿,一挺身冲了进去。只进去了一点,她疼得眼泪汪汪,指甲在他背上挠出红痕。
“疼,疼,出去。”
“放松点。”他也疼,她太紧张,一收缩,他差点缴械投降。他半哄半骗:“放松就不疼。”他轻轻吻她,边吻边哄。
他哑着嗓音,有种难言的韵味,她听着听着,觉得没那么疼了。
他感受到了她没那么怕,那酒到底有几分功效。他低眉一笑,开始肆意挞伐。真进去了就由不得她喊停了,她又哭又求,他愈加激烈。
惜玉睡在隔间守夜,听着声儿红了脸,她自然知道将军在对姑娘做什么,姑娘那声音,婉转低吟,她一个女人听了脸都发红。里面的人显然更受用,翻来覆去折腾,不知道折腾到了几更,声音还没停下来。
他们回来得本就晚,二十几年才尝到肉味的男人体力不可估量,姑娘声音渐哑,后来越来越小,天蒙蒙亮时,里面总算消停了下来。
连笙昨夜饮了酒,又被折腾了一晚上,睡到快晌午才醒。她睁开眼,目光朦胧,最后定格在身边的男人脸上。他笑意温柔,支起身子看她。
她全身都疼,骨头都如同碾碎了一般,昨晚的情形她记得清清楚楚,除了反复被那样。这个男人还逼着她回答了大半宿爱不爱他的问题,她不知道说了多少个爱。
然而这只是更加为他助兴,越闹越厉害,没半点要停的意思,连笙哭到最后没了力气,她连他多久停下都不知道。但这会儿全身都疼,疼到害羞都没了力气。
易千城见她醒了,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几缕发丝:“肚子饿不饿?”
饿,当然饿,她快饿疯了。对比他的神采奕奕,她整个人奄奄一息。出力的是他,受罪的却是自己。比起饿,她更想好好洗洗。
易千城眼里泛着光:“我抱你去。”
“不,我自己去。”她什么都没穿,要是他突然兴致又起,她就真的保不住这条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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