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根本没有拽着你!”而且她就是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拽不动易千城。
“阿笙好聪明,方才是我胡说。我是觉得这个小可怜都要哭出来了,那么可怜,帮一把也未尝不可。”
他怕连笙再问些难以回答的问题,干脆同她说:“离开颍东前,我得知了一件事,想不想听?”
“想。”
“连丝恬嫁给了梁臻,我想,这就是连城主敢与他合作的理由。”
“她嫁给了梁臻?”连笙皱眉,脑海里闪过梁臻那张邪戾的脸。这样一切都能说得通了,可是梁臻真会帮颍东吗?她更倾向连城主在与虎谋皮。
连笙有些紧张:“那,那他们会不会伤害到你啊?”
他的心如被世上最轻柔的风拂过,“不会。梁臻目光短浅狭隘,性子小气,他气当初颍东归顺沙棘一事,自然不会与连城主交心,相互利用罢了。”这样的关系最为脆弱,在利益面前,一瞬就会瓦解。
他们回到沙棘的时候是晚上,易环已经睡了,宋元出来迎接,“将军。”他又看了一眼易千城身后的连笙,开口道,“夫人。”
易千城嗯了一声,问他:“封幕那边可有消息。”
“回将军,军师说已经顺利打下封幕,过几日安排好就回来。”
喜上眉梢,易千城笑道:“好!”他意气风发,听了这样一个好消息,心中抑制不住喜悦,如今颍东如一盘散沙,封幕归顺以后,沙棘的财力旺盛,有钱便能练兵。假以时日,取了渊淮浣水与皇城,不在话下。
柳嬷嬷听说连笙回来了,喜极而泣,拉着她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抹泪道:“真的是姑娘回来了,老奴没有做梦。”
连笙知道那封信没有到他们手中,让他们担心了许久,她拍了拍嬷嬷的手:“我没事。”
绿儿哭着哭着就笑了:“姑娘平安回来了就好。”惜玉跟着点头,扯出了一个笑容。但她终究想得多,大公子带走姑娘,究竟做了什么?姑娘此番被将军回来了,他心中会怎么想?
两人洗漱完毕,夜也深了。窗外不知名的小虫在鸣叫,难得今晚月色正好。
易千城出去了一会儿,回来手中拿了一壶酒。连笙好奇地看着他:“夫君有兴致饮酒?”
他摇头,勾唇一笑,眸中波光潋滟。他极少这样笑,脸上的凌厉感不剩半分,反而有几分诱|惑,连笙觉得自己夫君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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