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长安叫了一声,脸上带着责怪之色:“您这几日不是还在咳嗽吗?怎么出来了?还这般静悄悄地吓我们一跳!”
贤妃摒退了左右,笑盈盈地走进来,握住女儿的手:“我若不来,如何得知你们正在发愁?”
长安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安,她最近的那些小动作,可都是瞒着母妃的,也不知她会不会生气自己的自作主张?
知女莫若母。
贤妃一看她面上表情,便知她心想法。当即放柔了声音:“放心,母妃前儿不也说了吗,要看着你同贞儿,”
说到这里她想有有外人在场,便顿了下,接着道:“贞儿是我自小看着长大的,如今他有危险,我自是不会袖手旁观。”
说着,她自袖子里取了一张字条来:“这几日我往你父皇那边去过几次,虽没什么收获,却是意外知道了一件事情,想来对你们有一定帮助。”
她这几日在想着法子要天成帝为长安和韩贞赐婚,天成帝一直没有松口。
长安接过一看,面色不由一白。
“你也看看吧。”贤妃冲着元锦招了招手。
暗自心急的元锦连忙上前,定睛一看,心里不由一突。
只见上面用暗语写着:三皇子轻敌身陷漠北,韩贞只身突进搭救失踪!
这字条之下还有一行小字,显然是有人仓促加上去的:“漠北现在以此为要挟,要天成帝派一名公主过去和亲。”
看到这里,元锦不由看向长安公主——天成帝子嗣不旺,儿子只得三个,女儿也不多。除了长安公主,另外一个早就指婚给了当朝首辅家的小孙子。再另外一个,才将将八岁,显然不可能送出去。
贤妃脸上的笑隐了下去:“放心,母妃一定不会让你去和亲的。”
皇后派李元过去定北大营,是秘密瞒着皇帝的。她想做什么,为何要瞒着皇帝,那心思昭然若揭。
因此天成帝得了消息之后,很是发作了中宫一回。不过他终是念在多年夫妻一场,皇后又素有贤名。便也只勒令她禁足长春宫,对外只称长春宫戒严,倒是帮她把这消息捂得死死的。
这回若不是贤妃走得勤,又恰逢其事,想来也是探不到任何消息的。
见场面有些沉闷,元锦开口劝道:“这也不全然是坏事,总比先前两眼一抹黑什么也不知道的强。”
贤妃回过神来,拍长安的手:“正是这个理儿。”
正说着,檀香自外面进来了,身后还跟着一名绣娘。
几人便住了口。
“公主,绣娘我带来了。”
看到贤妃,檀香的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不过她仍是先回了长安的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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