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昶当日听了徐嫣然的劝,虽不想出面保他,奈何张成知道的事情实在太多,便示意了杨阁老出面将之捞了出来。
张成出来之后着实消停了一阵子,昨儿还是他头一回出门,借着来看妹妹的当儿不知同李昶交接了什么。
总之昨儿张成走后,徐嫣然感觉李昶心情瞬间明朗了许多。
张绮没有理徐嫣然,哭得梨花带雨:“太子爷!我大哥他死的着实太蹊跷了,那么多马,怎地就他那匹发了狂,还将他带进了护城河!而且我们自幼在水乡长大,都是会泅水的,怎么下去就没了呢?!”
说着,张绮一把扑进太子怀里,哭叫着:“此事定是有人陷害!”
李昶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出事就让人去查了。甚至连先前告状的那老头儿也派人去看了,人还老老实实在顺天府牢里呆着,此时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
徐嫣然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上前将张绮拉开:“张侧妃且节哀,小心哭坏了身子。此事太子表哥自有公断,是否是陷害,还待底下人查清楚之后再说。”
被徐嫣然拉着,张绮终于意识到了她的存在来。她扫了对方一眼,哭声小了些。
李昶自回来就被张绮缠着哭得心慌意乱,此时得徐嫣然解围,终于觉出这个表妹的好来。
“就是,”李昶赶紧示意人将张绮扶着坐下去:“绮儿切勿太过伤心,待暗卫查清楚回来,本宫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张绮其实也是知道自家哥哥同太子之前那些勾当的,之所以一直哭,不过是怕她哥去后,她在东宫孤掌难鸣。此时见太子对她的态度一如以往,便也渐渐放下了心,倒是彻底止了哭声。
徐嫣然在一旁冷眼瞧着这情状,心想今日怕是什么也说不成了。
“今日天色已晚,待明日,本宫去禀明皇后姑母,允张侧妃家去一趟吧。”
说完这句,徐嫣然便向太子施了一礼,起身要走。
李昶这才意识到徐嫣然突然过来,怕不是有事要说。
便问道:“嫣然你找本宫可是有事?”
徐嫣然摇头,笑得一脸纯真:“没有呢,只是想来看看太子表哥,不成想张侧妃家里出了事情,倒是不好打扰了。”
闻言,含香恨铁不成钢地想要张嘴,却被徐嫣然一把捏住手腕,差点痛叫出声。
徐嫣然便趁着这一点空当拖着含香赶紧走了。
一出清绮院,含香便再忍不住开口:“太子妃您也真是的!娘娘都已经发了懿旨了,您还有什么好怕的?还有,您去见太子天经地义,做什么要说打扰,没的长了张侧妃的志气!”
听了这话,徐嫣然只是笑,仍是那样一副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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