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其实皇后是清楚的,不然也不会派个含香过来。不过要徐嫣然说,含香还不如不来。
只是这话,她却不好同任何人讲,尤其是皇后。
徐嫣然久久不说话,含香倒是忍不住了。
“启禀皇后娘娘!”含香膝行两步,脸上带出不忿的神色,左右瞄了一眼。
徐嫣然嘴唇动了动,本想阻止。转念一想又坐了回去——罢了,有些事总有人要说出来的,倒不如由她盯着说好些。
皇后眸色一冷,向立在身后的女官挥了挥手。对方会意,静悄悄地带着屋里伺候的宫女鱼贯而出。
见屋内人走光了,皇后这才重又冷冷地看向下方:“说吧!”
含香看一眼徐嫣然,见她仍是那样一副天真不知世事的模样,不由又是一叹:“启禀娘娘,太子很少到太子妃房里来,奴婢本不想说,但最近府里实在是闹得有些不像话。”
“哦?”
皇后的手指动了动,心头升起一丝不喜。再怎么说,太子也是她的儿子,如何轮得到一个婢子来说他府里不像话!
徐嫣然旁观着皇后的脸色,转头斥了含香一句:“休要胡说!府里一切都好,如何不像话了?”
含香脸上颜色更加不忿:“那个张侧妃都停药两个月了!还说是太子特许的!我看她就是狐媚惑主!”
“什么?!”
皇后猛地一拍桌子,脸上露出惊怒交加的神色来:“这么大的事,然儿你怎么也不同我说?”
说完,皇后气呼呼地站起来原地转了两圈,终于忍不住一把按在徐嫣然的肩上:“然儿!你要记住,太子长子必须得是从你肚子里出来!”
听到这话,徐嫣然只有苦笑:太子同皇后两人打擂不是一天两天,她人微言轻,夹在中间左右不是,她能怎么办?
皇后脸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然儿,本宫同你说过多少次了!你才是太子妃,旁的那些个阿猫阿狗,管它名头挂得再高,也不过是供主子玩乐的物件!你要立起来,才不会让人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徐嫣然低头抿了抿唇,福了一福:“然儿知道了。”
见状,皇后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头疼地挥挥手:“天也不早了,你回去就把那个什么侧妃的药续起来。若有人问,便说是我的主意。”
还能有谁会问这事?
徐嫣然的心里发苦,脸上还得笑盈盈地:“多谢姑母替然儿作主。”
临出门,皇后又道:“然儿,你既嫁给了昶儿,那他的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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