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收回目光,白衿脸上重又挂起了温和的笑容:“既然你要查案,那我便……”
“我与你一份玉牒,可自由出入各院。”
白衿脸上的表情微有些愕然,看向突然开口打断自己的墨漠。
墨漠面无表情,看也没看他,自怀里取出一枚晶莹剔透的玉牒,递给元锦。
看着那枚玉牒上隐隐可见金色的“漠”字,乌有道瞳孔一缩,脸上的表情越发的惊疑不定起来。
他不由转头,看向一无所觉的白衿——他,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
“既然师弟有准备,那我这个就用不上了。”白衿缓缓收手,将一枚青玉令牌塞回了怀里。
直到众人离开,院子里恢复了素日的平静,王玉芳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你也真敢说!竟然还想去查案?”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嫉妒神色,“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药奴,却心比天高!”
王芳琳此时心中后悔,闻言不由厉声喝了一句:“住嘴!”
若是没有后来墨漠赠玉牒的事,她或许还想斗上一斗,但是看了那枚玉牒,她知道,墨漠对元锦,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疏淡。
——这一点,是乌有道临走时偷偷告诉她的。
手下有人得了主子的赏识,张堂主喜不自胜,但是他仍然觉得元锦要求参与查案的事情有些过于莽撞了。
所有人都走了,自认自己便是最高的那一位,因此他毫不客气地在主位上坐定,这才慢悠悠地开口,摆足了架子。
“你叫元锦是吧?我说你也太莽撞了!今天幸亏是贵人们心情好,否则,你可就大祸临头了!”
元锦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见她不吭声,张堂主还以为她是被自己说的话震住了,于是越发得意起来:“我知道你想借机让白殿主对你青眼有加,可是人要知道自己的本事,要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他眯着眼,看着元锦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有些透明的肤色,暗自啧了声,原来怎么没发现,这小药奴还挺耐看的,不过可惜——
摇摇头,将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甩了出去。
“凤英啊!”他拍拍手:“干得不错!”
然后又转向王玉芳两人,后者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王玉芳素日里伺候他很是得他欢心,但是此时却怎么看怎么觉得乏味。
他摆摆手:“赶紧走吧,以后没事不要过来找我了!”
这话却是有些绝情了。
王玉芳正要哭叫,却被王芳琳一把捂住嘴拖了出去。
早上起得早,又挨了打,元锦撑到现在已经有些吃不住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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