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乌有道不以为然,拿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可是她有物证,而且时间,地点,可都是说得清清楚楚,你再想想?”
王芳琳被打得整个人都快要虚脱,无力地瘫在地上,闻言也说不出话,只一个劲儿地猛点头。
对方的手指冰凉,按在肌肤上犹如毒蛇在游走,元锦似是受不了一般往旁边偏了偏:“确实没有。”
乌有道忽地转身,自案上取了一样东西扔过来:“这是你送给玉香的吧?”
那东西轻飘飘地在落在元锦眼前——是一张烧得只剩一半的帕子,但边角的“明玉”二字还在。
“不是。”元锦略看了眼便收回了目光。
“不是?!”乌有道的声音猛地拔高,冷笑一声:“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哗地又扔了样东西过来,是本册子。
他哗哗地翻着,在上面找到了几个字:“这些字是你写的吧?”
“是。”
他扔过来的,是采药组的花名册,上面的名字全是她一笔一划誊抄的。
“那这两个字,”乌有道指着帕子上的“明玉”二字,“跟你这上面的字迹一模一样!这帕子不是你送的,难道还是她自己绣的不成?”
元锦老老实实地低头,“回乌掌事,这确实是她自己绣的,我只是帮她描了字样上去。”
直到此时,王芳琳才缓过一口气来,她猛地起身,却疼得满头大汗。
“不!乌掌事!”强忍着疼痛,王芳琳大叫:“这就是她送给玉香的!当时玉香还同我们夸她字儿写得好来着!”
元锦眯了下眼,她这话说得巧妙。
玉香确实夸过自己字写得好,但是这不代表着那帕子就是她绣的,而且,她捡到帕子时,还是完整的,现在被烧了一半,显然是她们自己为了让谎言更加逼真,又自己加工了一番。
“乌掌事,”元锦慢慢直起身子,伤处被牵动着,一跳一跳的疼,但她的表情仍是一惯的平静:“您请看这上面的字,乃是明玉二字。这是她以及她未婚夫的名字缩写,我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却也是一名女子,又如何会干出这般轻浮的事情?”
乌有道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元锦毫不退缩,静静地回望着。
她知道,如果王玉芳一直忍到现在才发作,便肯定不止这一点,后面肯定还有事。
想到刘执事交给自己的东西,她突然缓缓吐了一口气。
这般对视良久。
乌有道突然“哈”地一声,绕着元锦转了两转。
元锦沉默地跪在那里。
看着表情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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