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你在此稍等,”元锦起身去了房间,“我会将我两次看到的现场画给你,另外,我今天还捡了一样东西,或许于你有用。我会一并给你。”
今天去采药时穿的衣服被汗湿了,回来她便将衣服脱下放在房间,连着那方帕子。
虽没有明确的线索,但她直觉这方帕子背后的故事,定能牵扯出些什么。
她的记性很好,画功也不错,不过几息时间,她便将自己记得的,两次看到的现场画了下来。
一次卢远生还未死时,紫衣人在场的画面;
一次被当作嫌犯,拉到湖山院时,看到的徐淳风标注的画面。
但是去找帕子却花了她将近一刻钟的时间。
她翻遍了自己的房间,又去晾台翻了自己的药篓以及挖回来的药材。
都没有。
那个帕子丢了。
将两副画交给徐淳风。
他的眼睛不由发亮——这上面标注得很细,甚至有些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细节。
比方说,卢远生生前跟死后的位置不一样;
比方说,卢远生是死后才被人分尸的,而且分尸所表现出来的,跟杀人的人完全是两种不同的风格。
“你不是说还有一样东西给我么?”翻完手里的画,徐淳风意犹未尽地抬头。
元锦面上神情淡淡的,面对外人,她向来都是这般的表情,让人看不出她的情绪波动。
“不见了。”她抬指,在桌上画了个简易的地图,“早我在这里取水时,找到了一方带血的帕子,帕子里包着半块未烬的纸钱。帕子的主人叫玉香,她的心上人叫张大明。两人在新婚之夜,双双暴病而亡。”
简洁明了地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诉了对方,元锦起身开门:“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以后请不要再来。”
好不容易自徐正手里逃得一命,她不想再节外生枝。
徐淳风一愣,不知道元锦同自己讲这么一个没头没脑的故事有什么用。还想再问,但对方已经关上了门。
送走了徐淳风,元宝倏地冲出来,一脸紧张:“阿锦阿锦!没事吧?他是徐正的儿子?难道他还想抓你回去?!”
“嗯,放心,我没事。”元锦安抚地拍拍受惊的元宝:“去吃饭吧。”
直到一顿饭吃完,元宝仍是在担心,她咬着筷头,眉头紧皱想了半晌,突然眼睛一亮:“阿锦阿锦!要不我去找师祖吧!有师祖在,想必那徐正是不敢乱来的!”
正在刷碗的元锦闻言一笑,敲了她脑袋一下:“想什么呢!没有通牒,你连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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