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人?”徐淳风突然觉得有些头疼——没想到这事竟然真的跟他扯上了。
☆、4、风又起
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一壶茶在窗边几下的小炉上咕嘟嘟地冒着热汽,模糊了窗前那个高大的背影。
徐淳风心里有些忐忑,不知道师父会不会责罚他的自作主张,要知道当初师父是特意叮嘱过弟子们要远离那个人的。
“你是说,他出现在了现场?”
半晌,就在徐淳风以为自己会在这咕嘟嘟的水声中睡着时,才听窗边悠悠传来一个声音,听不出喜怒。
“是,是的。”虽然明知道前面的人看不见,徐淳风仍是恭谨地整了整衣冠,这才答道:“按那小药奴的说法,她是昨日下午酉时一刻到的淞涧堂库房,交了一批药物过去;因为当时人杂,盘点药物时耽搁了点时间,又因酉时二刻就要回采药院当值,而从淞药路走回去的话是至少要一刻钟到一刻半时间才能到,所以绕道湖山院抄了近路,到采药院的时候刚刚酉时二刻。据她讲,她到湖山院的时候死者已经死了,现场就只有那人在。”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又道:“以上这些,弟子都有查看库房以及各处的登记备案,时间是对得上的。若是照这药奴的说法,她是没有时间作案的,更何况死者的尸体都已经被肢解,单这一项,就要至少三刻钟的时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说亲眼目睹了她杀人,看样子,她也不像是会与人结仇的人。”
“所以说,你已经相信她是无辜的了?”窗前的人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话,颇有些兴味地“看着”自己年轻的弟子。
虽然明知道白衿的双眼已经看不见,但是当那双灰白的眼扫过来的时候他仍是忍不住缩了缩。
然后才朗声道:“是,弟子相信,人不是她杀的!”
白衿敲了敲窗棂,唇角带着淡淡的笑意:“这倒不像你,来,说说,怎么排除她的?”
听得这话,徐淳风有片刻的茫然,他不是来向师父讨主意这案子到底要怎么查下去么?怎么感觉师父对这个倒不是很关心,反倒八卦起自己的态度来。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家师父当初看上自己,就是因了他骨子里有那么一股劲儿——案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他对谁都有那么一股子理性的怀疑态度,哪怕自个师父也不例外。
要不是这样,白衿也不会忍了自己对徐正的不喜,收了徐淳风为关门弟子。
徐淳风偏头,仔细思考了一阵子才道:“那药奴说话条理很是清楚,比那个掌事的女人要清楚多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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