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漓一路驾着马车回了他和昭阳一块长大地方,最危险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时间他们也无法离开柳国,再加上柳国边境上有妖魔出没,他们必须有冬器防身才行,而冬器并不是一般人都能买到的。最熟的地方才最容易搞到冬器。至于均州那边,想要大范围地抓捕昭阳也需要一系列的文书,也不会因为昭阳一个犯人封城严查。
昭阳讽刺地笑着说:“没想到通晓律法和知办事流程竟然在这里派上用场了。”
“也算个用处。”英漓将他的一些衣服从柜子里拿了出来,“你将就一下,里家那里你是不能去了,女扮男装在外面行事也方便一点。这是我父亲的旌卷,你先拿着。”说着,英漓递过来一个旌卷。
这个世界的旌卷就等于昭阳原来世界的身份证,不过它并没有身份证那么多的功能,只能代表国记和性别。
昭阳伸手接过:“那你的父亲?”
“不碍事,到时候去官府报失就行了。”英漓接着又拿着清水,纱布,还有药膏过来,拉着昭阳的手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交代道,“明天我会城里弄两把冬器回来,你就先待在房间。”
顺着绳子滑下来的时候因为来不及做防滑伤的措施,因此昭阳的手心都磨破了,英漓一点点仔仔细细地用清水将伤口处理干净。
烛火摇晃,橘黄色的烛光照在英漓的脸上,柔和了所有的棱角,显得极尽温柔。
昭阳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她是何其的幸运能与英漓为友,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的话,或许她终有一天会选择和英漓在一起。
可这注定是不可能了……
英漓替昭阳处理伤口,抬头就见昭阳眼中闪着的泪花,一句“怎么了”没问出来就被堵住了嘴,温软的触感清晰地传来,就这么轻轻触碰,没有任何深入,浅尝则止。这是他一直所期望的,可他此刻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欢喜,因为他感觉到了昭阳的眼泪。
那种悲伤,化成泪水流入他的心中。
直到后来昭阳在他耳边轻声说对不起时,他才明白,那个晚上的吻,是吻别。
等英漓弄到冬器回来后昭阳趁着他不注意,控制好力道,打晕了他。将失去意识的英漓放到床上,把早已准备好的书信放到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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