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入朝为官,是她咸鱼翻身的唯一机会。
“而且,我……想你跟我一去。”英漓说到最后的声音几乎轻到听不见。
但昭阳依旧听清楚了,这样浅显而羞涩的话语,顿时在昭阳心中划过一丝暖意。似乎是被那羞红了的脸所诱惑,所有的顾忌在一瞬间烟消云散,她扬起一抹笑容,点点头答应了:“好,我们一起去。”
第2章 日落之兆
坐在马车里,望着使劲朝着她挥手的达也越来越远,昭阳眼眶忽然一热,好似下一秒眼泪就会掉下。这还是十年来,她第一次将离开达也如此之长的时间。
不过很快她的湿润双眼就在寒烈的东风中风干了,昭阳瑟缩回马车内,放下帘布,连连打了几个大喷嚏。
芝草的开学在年后的一个月,也正值冬天最寒冷的时候。更别说柳国的冷还闻名于十二国之间。这种在路上露宿绝对会被冻死的天气中,她却要赶往芝草,偏偏她还是畏寒的体制。
“柳国的冬天还真是冷,唉,真羡慕延国和庆国,至少冬天没那么冷。”这么说着,昭阳把自己裹得更紧了。
“都生活了十多年了,你还没能适应过来么。”看着昭阳将自己裹成粽子一样,英漓笑了起来,“说起来,庆国的女王去年已经登基了。”
“啊,你说那个叫赤子的女王么?”昭阳懒声懒气的声音从被窝中传来,“据说她是个胎果呢。”
“恩,她的初赦还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呢,倭国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国家呢。”
倭国,也就是现代的日本,昭阳对此并不陌生。她其实很能理解景王的初衷,毕竟景王所生活过的是一个人人平等的世界,没有伏礼和跪礼,她也来自于那里。
然而本质上的形式都如同穿越的她与景王却又着天壤之别。景王在努力地改变着国家的本质。而在这十多年里她却学会了如何下跪,学会了如何向人俯下头,
不过昭阳并不以此为耻,也不会以生活所迫为借口,她只是一个想要保护着自己和自己所在意的人活下来的无名小卒而已,她并没有错。
“也不见得会比我们好到哪里去。”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去过一样。”
“对于我来说,不管生活在哪里,还是依旧会有许许多多大大小小的烦恼,不是么?”昭阳擤了擤鼻涕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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