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淼淼,你知不知道徐丽娜那张嘴有多毒,我今天不是sy了白雪公主吗?她居然说我这套妆容像极了巫婆,还是那种丑破天际,胖出宇宙的巫婆。你说她是不是眼瞎啊?我明明这么美。”
江淼忍不住笑出了声,“你们俩哪天要是不斗嘴了,我估计都会不习惯了。”
“我这辈子的霉运,可能就是从和徐丽娜住在同一个寝室开始。每天各种被气得呕血。淼淼,你是不知道这种天天被人怼的滋味啊,简直是……哎……”
江淼无奈摇头,“你们这是关系好,她才敢肆无忌惮地怼你。其实娜娜并不是毒舌,只是特别偏爱你罢了。”
许多多一个白眼翻上了天,“你可饶了我吧,她的偏爱我可受不起。”
江淼唇角微微勾起,冷不丁地道,“我以前也和你一样。”
许多多不解反问,“什么意思?你以前也有室友这么怼过你?”
江淼摇头轻笑,“多多,我是不是没和你说过,我和陆星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许多多闻言,双眼都瞪直了,“真的假的啊?那你们岂不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算是吧。”江淼轻叹口气,娓娓道来,“我是8岁那年住进陆星辰家的。”
“住陆星辰家?”许多多更是惊得舌头打结,“你……你住他家?那你自己的家呢?”
“我是孤儿,没有家。”
许多多抿了抿唇,“对不起淼淼,我不知道……你……”
“没事。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
许多多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接她的话了。
“多多,收起你那同情的眼神。”江淼最害怕的就是看到从别人眼神里所流露出来的这种似同情,似怜悯的眼神。
早在她一次次搬家寄人篱下时,她已看遍了那些或同情,或怜悯的目光。
越是这样,她反而越会觉得他人的疏离。
因为,只有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才能以那样无关痛痒的眼神望着她。
她害怕那样陌生的目光,渴望有一个人能在她孤单、难过的时候,给予她一个温暖的怀抱。
直到她住进了陆家。
那个以迷信名义,将她带回家的女人,却给予了她所有母亲该有的爱。
还有……她的儿子陆星辰。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互相陪伴,每日互怼,却从不会害怕对方会真的生气。
他们看似不和谐,时不时斗嘴,但其实,比谁都要包容对方的一切。
他们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对方。
这么多年,他们以自己独特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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