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心里一惊,是两个人,这两个人都不是要放他走的人。
那两个人都进了这里之后,开始小声地交谈起来。
“那些警察也不知道查到哪儿了,怎么老六他们都还没回来?”
“他们刚刚问你买车票的事儿了?”
“问了,哥,怎么办?咱们现在就走吧,去火车站,看能扒一辆车就赶紧走,要不咱们就去大西边儿的矿上,秀娟婶儿的弟弟老洪在那儿开车,咱们跟着车走。”
“走之前先给这小子来两刀,妈了个蛋的,太晦气了,钱没赚到,咱们还得跑了。”
来两刀?
褚年的心里一凉。
“不能慌。”他对自己说,“还有办法,一定还有办法。”
“呜呜呜——”他像个虾子一样,身体猛地弹了一下,嘴里被塞着东西,可还是发出了可怕的怪叫声。
两个人被他吓了一跳,一个人连忙按住他,另一个人卡着他的脖子。
“这小子什么时候醒了?”
褚年极力表达自己想要说话的意思,有个人把他嘴上封着的东西拿了下来。
“我、我有一笔钱,就藏在赭阳,你们别杀我,我把钱给你们。”
一个人给了褚年一个耳光:“放屁,我们都问了,银行都有监控,我们去拿你的钱,警察直接就能把我们给抓了!”
“不是,那笔钱我也不敢放在银行,我是换了金条,藏起来了,你们拿着那笔钱,放了我,好不好?”
眼睛被死死地蒙着,褚年用干涩的嘴编了一个“贪污了赃款藏在某个地方墙里”的故事。
至于藏钱的地方,褚年对赭阳的建筑一无所知,唯一知道的,就是余笑心心念念的培训中心。
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光是从他们粗重的呼吸声里,褚年就能听出来,他们已经被“一箱子黄金”的说法迷了心。
“哥,反正也不远,咱们就去拿了,回来让他把箱子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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