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煮好了, 光顾着说话我就忘了。”
余笑有些抱歉地笑了一下。
褚年也站了起来,让了一下面碗,才说:
“孩子呢?孩子吃饭了吗?”
“我喂了奶,她吃得挺好。”
“你呢?你也吃过了吗?”
“我吃过了。”
褚年又缓缓地坐了回去。
低头看看面碗, 他笑了一下, 说:
“你还真不一样了,以前我要是没吃饭,你总要问问我想吃什么。”
余笑也笑:“其实,我和别人一起吃饭,都是我记得别人爱吃什么,然后一口气点好, 只有对你的时候,总怕你不喜欢。我是说从前,现在不会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褚年端起面碗, 吃了一口。
茶几上传来水杯被放下的声音, 是一杯水被放在了他的手边。
褚年又笑了一下。
从前有得选的时候, 是他没觉得自己是特别的, 又或者, 他觉得自己理所应当是特别的。
却没想过这种“特别”别人能给,也能收。
“我发现,你其实特别懂得如何去提醒我,我已经失去了什么。”
这句话和面条一起,被褚年从舌尖咽下到了肚子里。
“你吃你的,我继续说。”
余笑是倒了两杯水,一杯水给了褚年,一杯水她端在手里,坐在椅子上,她看着手里的水,缓缓地说:
“成为一个男人,在一开始真的很愉快,尤其是一个英俊帅气的男人,别人看你的目光都是不一样的,不管那个‘别人’是男人还是女人……更多的时候,我能找到那种‘同类’的感觉,就像我在喝酒的时候说一句‘我已经结婚了’,就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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