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和孩子没有关系,你明白么?”
一个耳光和一串儿的话,让整个儿科病房都安静了。
余笑的语气说不上严厉,就像她甩的巴掌也不算用力一样,却莫名地让人感到信服。
她接着说:
“等孩子好了,你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先兆早产的时候状态就不太对,我怕你是产后抑郁。”
褚年摸了摸自己的脸,看着余笑,轻声说:“我没有,我……刚刚就是,就是害怕。”
说着,褚年用手扶了一下自己的胸口,一口浊气被他吐了出来,才看着又比刚才好了一点儿。
余笑转身去看孩子,褚年又揉了揉自己的脸,然后笑了一下说:
“我、我刚刚都干了什么?傻了吧唧的,你打得对。”
余笑不理会他的强颜欢笑,淡淡地说:“你去吃点儿东西,孩子我来看着。”
褚年歪头看着余笑:“你不会走吧?”
“不会。”
余笑的妈妈仿佛刚拿了饭进来似的,还叫了一声褚年。
真正的褚年从她手里接过饭盒,笑着说:
“妈,您不用这样,你早就知道的,我生完孩子就知道了。”
听了这话,余笑的妈妈呆了一下。
褚年笑了笑,越过她,往外走。
“您挺好的,比我妈好。”
关心“他”也好,总是用话刺“他”也好,余笑的妈妈至少是爱着余笑的。
这么想着,褚年又笑了笑。
下午,孩子情况有了明显的好转,晚上,余笑对褚年说:
“你回去睡一觉。”
褚年反问:“你呢?你陪在这儿么?”
余笑点点头:“晚上孩子醒了我会给她冲奶粉,你放心。”
褚年站起身,给孩子整好了被子,慢慢走了。
“小家伙,你可把你‘妈’吓坏了。”
第二天早上,褚年早早儿就来了,余笑看着他的眼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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