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还想拍个小视频,增加仪式感,从做准备工作开始拍。
戚大姐不知道这事儿怎么还值得这么郑重,还是郑重在了毫不重要的地方。
“婴儿车里用不用塞一套孩子的衣服啊?万一尿湿了怎么办?”
面对“余笑”的问题,戚大姐面无表情地说:
“那就从家门口推回来,换。”
褚年:“哦。”
虽然这样,褚年依然热情满满地把自己往小车车里塞尿不湿的画面给拍了下来,并且发给了余笑。
看见他对着手机笑,戚大姐才恍然这是“想老公”了。
远在京城的一处会场,余笑看着手机里孩子盯着小花鼓的样子,脸上浮现了温柔的笑意。
收起手机,她快步跟到了池董事长的身后。
“池董事长。”
天池作为业内的龙头,池谨文所到之处,人们就像是深海中逐光的鱼群一样涌来。
池谨文脸上没有表情,戴着一副金边眼镜,他只跟几个认识的人打招呼。
余笑跟着他,看着那些人的笑脸,内心毫无波澜,这些人不过趋利而来,既不应该贬低,也没必要因为他们的追逐就抬高什么。
有钱没什么了不起,能把钱花在哪里,才能看得出这个人的本事——这是来的路上,池谨文对她说的话。
很快,池谨文走到了几个老人家的面前,那些人也都识趣地散了。
“一看见池董,我就觉得我老了,你是正当其时,我们是日薄西山……时代不一样了,眼光也不一样了。”
港嘉的掌舵人早就远居国外轻易不出现,在场的是港嘉的总经理,年纪也过了六旬。
除了他之外,其他在场的各大公司负责人也都是五十岁上下,跟他们比,今年才三十多岁的池谨文无论如何都算是年轻的。
商场上,无论斗得是如何的你死我活,见了面都是和气生财的样子,对着他们,池谨文也露出了微笑。
两个小时,余笑大多数时候是个尽忠职守的微笑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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