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年说的不是这个。
他又看向了墙上。
戚大姐也跟着看,茫然地说:“到底怎么了?”
“分数啊。”褚年看着墙。
墙上是个明晃晃的“98”在照进窗子的晨光里,带着细细碎碎的冷意。
怎么就降了呢?还只降了一分。
小褚褚睡了之后,褚年一边做着盆底肌锻炼,呲牙咧嘴地想着这事儿。
计分器一直是个99,他都看腻了,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分数就变成了98。
“我也没干什么呀?”
“就我现在这样,我还能干什么呀?”
“难道是余笑干了什么?”
计分器沉默地呆在那,带着一个爱的“98”,像是个无辜的孩子。
不解了一天,晚饭过后,褚年抱着笔记本电脑到了客厅,打算写点东西,又看了一眼那个“98”,他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现在都不知道,我到底是希望换回来,还是不希望换回来。”
虽然还在饱受折磨,连睡个觉都成了奢侈,可一旦换回来,褚年知道,那就是自己失去余笑的时候。
摇摇头,他开始写自己的文档。
……
“杨峰这个人还不错。”刚回到京城,余笑先约了那位之前被池董事长夸过的改造项目策划人。
第一次不过是试探性地“聊一聊”,就是两个人在某个环境不错酒也好喝的店坐了两个小时。
余笑早就习惯了男人们之间交流的方式,和表现得长袖善舞的杨峰可以说是相谈甚欢。
在交谈过后,余笑再想起自己看过的杨峰这个人的资料,和自己想象中对照了起来。
这也是她现在经常采用的“复盘”,在对一个人的人生经历有了初步了解的情况下,人都会产生一个“想象”,而想象与现实之间的偏差,就是自己在阅历方面的不足。
既能校准自己与不同人之间的相处方式,也能让自己在看人的时候更加全面。
就是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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