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
母女俩的对话逗得满桌欢笑。
宋于秋和王君爸慢悠悠酌着杨梅酒,不知不觉好多杯下肚。王君爸是开朗爱说话的,自顾自夸他儿女生得好养得好,一口一个宋老哥,还起身给他倒酒。
不小心见着手臂上的疤,脱口而出:“宋老哥,你这胳膊怎么一回事?”
林雪春看了一眼,火气顿来:“什么玩意儿整成这样?谁干的?”说着便站起身来,大有一副抓人算账的模样。
宋于秋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猫抓的。”
“什么猫有能耐往你胳膊上抓?”
林雪春咬牙:“又有人难为你?”
阿汀看看妈妈看看爸爸,不敢供出陆珣。
宋于秋则是坚持到底:“猫掉河里,下水捞它被挠了两下。”同时给阿汀递一个眼神。
“真的?”
林雪春半信半疑,慢慢坐下,又回头抱怨:“平白无故管猫干什么?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家和水犯冲。下回遇到这破事儿别管了,省得我们娘俩操心你。”
“……”
“听着没有?不应声几个意思?”
“……”
王君妈打圆场:“他这是不想驳你面子嘛。”
“闷葫芦一个,鬼晓得他心里想什么。”
林雪春三天两头这样说,通常得不到回应。或许今夜酒上头,宋于秋竟然回答说:“说不好不如不说,不会再给家里找麻烦。”
沙沙哑哑的声音,全场静了下来。
林雪春表情大有变动,抓了一把头发。
王君爸不知所措,多亏王君妈机灵,扑哧笑了一下,举起盛酒的瓷碗来:“瞧瞧你们夫妻,一个爱念叨,一个闷葫芦听着,多合适?总归心里都是念着的,雪春你慢点,宋老哥你也多说,叫雪春也听听你的心里话不就成了?”
“夫妻之间哪有过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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