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经百战,他也有他没有的狠辣与嗜血,一时之间难分胜负。
他们都是不出声的人,整间屋子里只有铁链哗哗地甩动。阿汀被他们打得莫名其妙,打得眼花缭乱,不管叫谁,得不到回应。
五分钟之后,胜负初现端倪。
十分钟之后,宋于秋终究压制住负伤的陆珣,抓住他的手腕脚腕。当然,他的手掌也被他狠狠咬着,被他两眼凶光瞪着。
宋于秋看向阿汀,吐出两个字:“面具。”
阿汀拿起桌上的木制面具,发现边缘磨得光滑,做工也精巧绝伦。
面具挡住陆珣的脸,他失去最后一样武器。两只眼睛凶相毕露,透过两个洞眼看着这对父女,毫不避讳地显出嗜血的欲望。
太野了。
宋于秋想,这是一只野兽。
他的女儿竟然试图笼络一只小野兽。
但还是用嘶哑的嗓子说:“小刀烫一下。”
腐烂的肉必须挖掉,清洁之后再上药,否则一切都是白用功。阿汀终于了解宋于秋的意图,按下打火机,仔细灼烧着刀尖。
她把陆珣的双脚抱住,眼看着宋于秋握紧刀柄、即将动手的时候,陆珣突然挣扎,差点自己撞上刀口。
“别动!”
宋于秋低声呵斥。
他却挣扎得更厉害,像被抛上岸的鱼,竭尽全力地弹动着,不允许任何人碰他一根头发丝。
“陆珣!”
阿汀语气重重地叫他,他停顿片刻,还是动。
“不要乱动。”
心脏病不宜情绪激动,阿汀的激烈情绪维持不到五秒,自然而然转为无奈。
“我们在帮你,没事的。”
“很快就好了。”
“我没有骗过你的,对不对?”
她想要好好说明,他不看不听不知道,咽喉中冒出不伦不类的呼噜声,果然还是像猫一样。
眼神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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