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其一点头:“嗯。”
她手里拿着相机,在这之前她央求了几次“你就看看我拍的照片吧,你看过了肯定就会觉得我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但他都没有看。她准备把相机收起,江恒忽然把相机拿了过去,低头看起来。
谢其一一眨不眨地看着江恒。
江恒靠在树上,一张一张地认真观赏。她拍了许多动物,非洲野象、狮子、疣猪、豹、黑斑羚等等,有些动物的样子很凶很,但在家族中又有温馨的一面。不过,他知道就像她说的,她这次赞比亚之行是对的。
“看来你的确不虚此行。”江恒把相机还给谢其一,笑着说。
谢其一很高兴得到了他的肯定,得到了他的理解。
江恒把谢其一抱进怀里。谢其一紧张地说:“有人跟着。”
“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管不了那么多。”江恒把唇贴在谢其一耳边,说:“你倒是一贯狠心、舍得。”
谢其一扭头看后面的安保人员。那名安保人员站在一棵矮树后面,他转过了身,背对着他们,但她还看得到那柄长枪。她转回头,小声说:“我哪里狠心了?我也舍不得。”
江恒低头亲她的唇,说:“是吗?”
“嗯,我舍不得你。”
江恒把舌钻进了谢其一嘴里,含含糊糊地说:“再说一遍。”
“我舍不得你。”谢其一说。
江恒的舌和她的舌纠缠,片刻后,他又说:“再说一遍。”
谢其一便又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勾着她的舌~尖用力吮~吸:“继续说。”
谢其一被他吻得呼吸渐重,她一边“呜呜”着一边说:“我舍不得你。”
江恒抱着谢其一转了个方向,将谢其一抵在树上吻,他说:“我爱你。”
谢其一说:“我也爱你。”
两个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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