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看到了谢其一探出窗外的头,向她挥手。
“一一,快点。”江恒还摸出了手机打通了她的电话,他在电话里催她。
谢其一笑道:“马上下来。”
等谢其一走出公寓入户大厅她就看清了江恒的脸,一身黑色西装正装的江恒和平时不一样,衣冠楚楚,是另一种沉稳又儒雅的英俊气质。她忍不住盯着他看,嘴角自然而然地扬起了一点弧度。
“你怎么穿成这样?”谢其一走到江恒面前,笑意浸满眼底。
江恒骄傲地说:“怎么样?是不是比平时更帅了?”
谢其一觉得江恒又变成了一只骄傲的公鸡。她笑着点头:“衣冠楚楚,清隽潇洒。”
“那宝贝,还不送上你的香吻?”
谢其一绕过他,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然后笑盈盈地看向江恒。江恒紧跟着上了车,他一坐下就转过头看着谢其一,然后抬手挑起谢其一的下巴,轻咬了一下她的唇。
“开车了。”江恒心情愉快,说着就发动了车子。
谢其一看着他缓缓吐出几个字:“衣冠禽兽。”
江恒微眯了眼:“你再说一遍?”
“衣冠禽兽。”谢其一又说了一遍。
江恒挑眉:“好,我记下了。”
他不说他记下了要怎么样,只是嘴角轻轻上扬,踩了一脚油门开动了车子。
江恒先载谢其一去吃早餐,然后才去摄影展。摄影展在海城举办,虽然是另一个城市,但岛城距离海城只有一个半小时的车程。等江恒和谢其一到达海城,摄影展刚好开始。
谢其一挽着江恒的手进场,入目的是各种风格的摄影作品。这也是谢其一取经的一次机会。因为这样的国际大型摄影展所展出的作品几乎都是摄影界大师级别的人物拍摄的,只有极少数名不见经传的摄影师的作品。江恒对谢其一说她以前进不了摄影展是很正常的。
谢其一挽着江恒的手先去看她自己的作品。
谢其一的作品挂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她遗憾地对江恒说:“我觉得我这幅作品是能够在最显眼的位置上展出的,但现在它却安安静静地躺在这里,恐怕没人会注意到这幅作品了。”
江恒点头,这次谢其一参展的作品是超过她以往的作品无数倍的。他也没想到谢其一的作品会被挂在这样一个冷清的角落。他安慰谢其一:“不知道这是谁安排的展位,太不合理了。一一,等这次摄影展结束,给你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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