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外一边再次来回帮忙搬了不少器具,又给病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们打了下手的八个学生累瘫在城堡一隅的阴影下,他们一个个满身是汗,不停喘着粗气看着不远处那些一副“岁月静好”的病人们。
郭全摸了一把自己的脸,收上全是汗水,“可算忙完了,这跟在学校里跟着教授后面帮忙搬实验室器材也差不多了。”
包正奇低头掀着衣摆擦脸上的汗:“可不是……就我之前搬的那个小玩意,护士姐姐跟在后面让我小心再小心,说那一个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要十好几万,我立刻就想到咱们学校里学医那帮子人实验室里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精细贵重,宝贝的样子如出一辙。”
“哈哈哈……咱们这几天一直在跟着医生做体力活,什么时候才能跟病人多接触啊?”有人问。
郭全看了一眼休息后就低头玩手机的石胜,回答说:“应该快了,我听杨医生说过两天就让我们去跟那些病情还算稳定的病人聊聊天,之后应该不会像这几天这么忙了。”
“哎呀!真的?是那些看起来跟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的病人吗?我之前有注意到不少这样的病人,他们还经常到外面的梧桐树下面下棋、喝茶什么的。”
“看起来就像是公园里的那些老爷爷和老奶奶,就是身上穿的衣服都是病号服,年龄也对不上。”
“应该就是那些吧。”郭全说。
石胜抬起头看了大家一眼,“到时候你们帮我一起问问有没有哪个病人叫做夏林。”
平常都是些郭全接石胜话头,因为他自认为跟石胜感情好,不过这一次他就是看了石胜一眼没有说话,包正奇无奈的耸耸肩问:“你找夏林做什么?这几天好像看你一直在问有没有谁认识夏林。”
“没什么。”石胜低头玩手机,没有继续回答。
又过了两日在忙完了体力活后杨医生果然带着大家开始接触病情比较稳定的病人。
仁爱精神病院里的病人可以分为很多种,最特别的当然要数二号病栋那些只要被目击就会让普通人三观重建的类型;最常见的要数那些经常在病院外空地上活动的总是安静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病人;还有一些比较危险的犯罪分子,因为被坚定为精神病患者而分配到仁爱精神病院;最平和在大多数情况下没有什么危险性的,就是石胜等人接下来要接触的这些;当然还有一些病情较为严重不便让其跟人群接触的病人。
石胜等人要接触的这些病人在大多数情况下看起来跟普通人没有什么两样,不论是从外表还是思维和心智上来说他们都跟普通人分毫不差。
像是那些抑郁症并不算严重的人也可以被分在此列。大多数情况下轻度抑郁症患者除了让人觉得偶尔比较敏感或者低沉以外,也没有什么。甚至于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会有情绪时高时低的时候,甚至还有“情绪低潮期”这种说法,人们有的时候可能会莫名陷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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