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甜笑了起来,感觉自己心中也放松许多——有的时候我们也并不需要旁人为自己多做什么,只是一份支持罢了。
又过了两天,晋甜收到了来自王主任的邮件,对着写得密密麻麻文字的行程表浏览一般,掠过那些什么行程目的、意义、主旨等抒情话语,主要记录了参加活动学生的名单和具体行程,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还让胡医生带着记名护士专门去了一趟晋江大学社工专业的班级为这些学生做了一次演讲。
在这些学生来的那天,晋甜还接收了一位独自前来的病人。
这位病人名为陈常,穿着一身发皱的西装,头发看起来也没有仔细打理,连背都是往前微驼的模样,整个人都散发着无精打采犹如死水一般的气场,脚上那双价值不菲的皮鞋现在看起来也跟几十块钱一双的廉价布鞋没有多少区别,全都是风尘仆仆的痕迹。
陈常来到仁爱精神病院后往门卫处一站只说了两句话。
“这里是仁爱精神病院吗?”说这句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病院门口石头上那几个鲜红的大字,第二句是,“我要住院。”
得知陈常来了,舒城季表现的比晋甜还要高兴。
舒城季似乎早就知道陈常今天要来,一大早在晋甜开始全院巡视的时候就跟在了晋甜身后笑个不停,反复询问晋甜还有戴医生等人,“陈常来了吗?”
一开始大家并不知道他说的陈常是谁,后来在晋甜询问后他一脸理所当然的说:“就是我介绍来的新病人啊,炒股破产想跳楼那个。”
一说到“想跳楼”三个字,晋甜立刻就有了印象。
这个世界上有几十亿的人口,在炒股界拥有姓名并且还破产想跳楼,最后还被住在精神病院里的舒城季热情介绍到来一起住院的人,怕是也只有这么一个符合描述了。
晋甜对舒城季那一套“病院里要有更多的病人才能够发展壮大”的理论从来一言难尽,因为从某方面来说并没有说错,那些能够上市的精神病院几乎都是这样赚钱的,每天在病院里面排队看病拿药的人都要跟正规大医院相同了。
然而这些大医院主要来钱的地方是卖药,不是住院疗养,仁爱精神病院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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