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他的分身轻轻巧巧地坐上去,让他的阴茎和自己的花穴贴在一起。
徐遇晚的肉缝贴着他的分身摩擦了一会儿:“我帮你吧。”
很奇怪,她也没湿。
甬道里干干净净的,一点水意都没有。
她一直骑在他的腿上心不在焉地摩擦着,江沉没帮她,也不拒绝她,好像这件事只是件可有可无的小事一样,他也不是很在意。
很快,遵循最基本的生理,江沉的阴茎慢慢灼热肿胀起来,它在徐遇晚的肉缝底下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粗,圆润的龟头几乎直接破开她那两半粉嫩的肉璧填进去。
徐遇晚其实也不是很想做,就是觉得心里很酸涩,想让他进来。
所以一直湿不起来。
但江沉的灼热毫无阻碍地顶住她之后,她的下腹又开始酸起来,一阵麻意沿着下腹一路涌向甬道,一阵湿意很快淋上江沉的前端。
总算湿了点,应该好进入一点。
徐遇晚便自顾自地动了一下腿,略微撑起自己的藕臀,让穴口含住江沉的灼热,一点一点慢慢往身体里吞。
江沉的身体非常干净漂亮,还带着点少年的单薄,但那里却尺寸惊人,徐遇晚润滑不够,塞得有点艰难,吃到一半实在吃不下去,想停下来歇一会儿,结果腿软的借不了力,一个没撑住直接坐了下去。
那硕长的利刃便直接破开软嫩的甬道直接插到了最深处。
一插到底,徐遇晚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肉璧下意识就绞紧了他的柱身,下腹都被插的发酸,不自觉就溢出有些痛苦的呻吟:“嗯呃……”又下意识就看向江沉。
但江沉还是那副样子,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面色平静清冷,很浅淡地看着她,眼神也很冷淡,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是没有动情,她知道。
徐遇晚看多了他这副表情,也没觉得有多难过,只是调整姿势和呼吸,主动拉起他的手往自己的下体摸去。
带着他的手摸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湿淋淋的一片。徐遇晚说:“哥,你看,你插进来了,你碰碰她。”
江沉便很顺从地抚摸她的外阴唇和小珍珠。指尖冰凉的,凉的徐遇晚起鸡皮疙瘩。
他插进来并不代表她会有安全感,相反每一次和他做爱她都觉得也许下一秒就意味着失去。
她只有不停的说话,才能掩饰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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