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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秋意正浓。与凤娘缱绻之后,她嘱咐莫要在长安耽于冶游,忘却故人。

  李棫紧张得厉害,恐怕这是自己多想了,毕竟秋意梧桐是常常入诗,女子们想着新人故人,也是常有事,但是不是太巧了些?北国名姬……

  若就是唱给自己听,幕后之人是谁?自然不是凤娘,会是来接自己家里人吗?家里人最知自己脾气,在这种地方,唱这种香艳调子,最不容易引人怀疑,且词里面满满盼归之意。

  但会不会是禁军设圈套?但他们如何知道自己会来这里?又知道凤娘和碧桐院?

  李棫翻来覆去地想这几种可能,心砰砰地跳,想赌一赌,又怕赌输了。

  那边几个客人听罢了曲儿,让人上了酒菜,一人搂着一个佐酒娘子,吃起酒来。

  “北边打仗,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吃上这样安乐饭。”

  “嗤——瞎操心。”

  先前操心“听说那北都兵马壮得很呢。”

  “再壮又如何?你莫非没听说赵王病了?他们刺杀圣人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那个位子吗?赵王都多老了,如今一病——”

  “我怎么不曾听说赵王病了?”

  “你光顾着你那新纳如夫人了,如何能知道?”

  几个人一片笑闹声。

  李棫想了想,不放心,带着两个侍从又换了一家院子,果然又听到了那首“北国名姬”新曲,也再次确定了父亲生病消息。

  李棫实在等不得,便单叫了那唱曲儿去屋子里慢慢唱给自己听。

  “不知这曲子是谁教与小娘子?唱倒似我一个朋友事。”

  “这曲子词是两个郎君教给奴,说是他家女郎思念这郎君思念得很,便让人来京里寻。”妓子笑道。

  妓子晓得,所谓“朋友”者,多半便是这郎君自己。看着面前痨病鬼,妓子心里很是失望,还以为是个什么样檀郎呢。可见这文人们诗啊词啊,唱唱就好,不能信。

  李棫皱眉,看她,“他们可曾说他们住在哪里?”

  “说是在长兴坊青云观。”

  李棫点头,一笑,让侍从给了这妓子些银钱,负手走了出去。

  妓子掂着银钱,回忆刚才他那一笑,还有身姿步态,倒有几分风流。在这种地方,见惯了奇奇怪怪事、奇奇怪怪人,妓子撇撇嘴,把银钱放在了荷包里,自去接着唱曲儿了。

  李棫回到住处时,任奉正着急上火。看他回来了,终于放下心来,正要劝他,却听李棫问“你如何不与我说我父亲病了?”

  任奉赔笑“这消息还不确实,告诉了四郎,也是白担心。”

  李棫看他那张油滑脸,突然猜测,他会不会是三郎人?只要我滞留于此……随即又劝自己打消这顾虑,乔老叟是一心为了阿耶,三郎与乔亥……不会。

  李棫松了面色,与任奉说了今日之事。

  任奉皱眉,那他们如何没与自己联络?旋即也想到,原先赵王府地方都被禁军翻找出来了,如今这里是自己私第。禁军固然找不到自己这些人,赵王府人也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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