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晏辞鼻尖蹭了蹭围巾,笑的有几分像温言,带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温柔,“织的啊。”
“姐姐,我哥的车停在路口,他等你好久了,你还不走啊?”晏辞对冬青挥了挥手,“我跟大姨夫一块走。”
“路上注意安全。”
“好嘞。”
上了车,冬青系好安全带,温言看了眼情绪不对劲的冬青,联想到晚上吃饭时晏辞发给他的图片,不由地蹙了下眉头。
“晏辞和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啊。”
温言踩下油门,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思考着等会要不要回去把N中论坛上的帖子黑掉。
一路无言。
回了教师公寓园,温言跟着冬青上了楼,冬青脱去外面的奶茶色大衣,打开客厅的空调。
温言倒了杯水,靠在餐桌旁,看着忙进忙出的冬青。
雪纺的衬衫显瘦,冬青找到茶几上的黑色系带,双手拢到身后将微卷的头发绑上。胳膊拉开,前胸挺立,细长的脖颈微仰。
温言晃了晃玻璃杯底一层浅薄的水,放下水杯,向冬青走去。
冬青刚绑好头发,手还被来得及放下,就被温言捉住。
温言单手揽着冬青的腰肢,手指搭在冬青的腰窝处摩挲着,隔着一层雪纺纱,那处肌肤逐渐升温。
温言的意思冬青再明白不过了。
这人是吃了上顿想下顿,顿顿都不能饿着。
背脊抵上冰凉的墙壁,冬青眼中雾气更深。温言单手撑在冬青耳畔,呼出的热气袭入冬青的耳蜗,颈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亲了亲冬青的唇角,温言的动作温柔地似是要滴出水。
“当初为什么会选师范专业?”温言问着,手掌在冬青大腿根处游移。
冬青咬唇。
为什么这人总是问着正经的问题做着下流的动作。
让她怎么集中精神回答啊。
“为什么?”温言低垂着眼睑。
他的母亲家算书香门第,半个教育世家,整个家族都是老师。
有小学老师也有初中老师,高中老师占多数,大学老师也不少,每一门学科都能找到人教。他从小就知道,学校里老师并非表面看上去那么轻松,面临着各界的压力,要面对上面部门考核的硬性指标亦要面对社会上的种种舆论,教的不好被校领导批被学生家长投诉,遇到不懂事百般刁难的学生,更是时时刻刻不得安歇。
冬青一下子夹紧了双腿,不由地踮起脚,“因为喜欢。”
温言蹙起的眉头松动了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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