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好像真的救了个麻烦的人啊,你再次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啊,那他好了就让他走吧。虽然意识到了,但神经依旧大条。
他的伤在半个月后好了,你惊讶发现这是个大帅哥,好看到你有了:糟了,想以救命之恩威胁他娶你怎么办?这种想法。
最后羞耻心阻止了你。
但是他一直没醒,即使在昏迷中可以做出吞咽的动作了也没醒。
要不是擦身之类的都是你来,你都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装晕混吃混喝了。
不过这也算提前体验带孩子的过程了,突然对婚姻感觉到了惶恐呢,你边洗着尿布边吐槽。
古利德在一个午后醒来。
你正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觉,旁边是一摞书,白瓷花瓶里今天是紫色鸢尾,花瓣上还有水珠。
(3)
他告诉你他叫古利德,没有姓,没有去处。
看在他腹肌的份上你让他做了店里的工人。
你的店是卖花的,各种各样娇嫩的花朵布满店铺。
啊,鲜花配美人,你在角落举着茶杯赞叹,而美人古利德嚣张的笑容第一次有了碎裂迹象。
讲道理,你的店可是这商业街唯一站住脚的花店,连前大总统葬礼上的花朵都是你提供的。
你理直气壮对古利德说:“我的店是中央市最好的,最美最时新的花朵也只有我这里有,它们是我的荣誉,我也为它们骄傲,你有什么不满意的?”
古利德的暴躁却消了下去,他大笑着问:“那这最好的店要属于我了。”
古利德是一个奇怪的家伙,每时每刻都在笑,那些夸张的笑容还格外吸引人。
他嘴里说的也全都是:“这是属于我的。”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你觉得这孩子以前一定过得很苦,结论与前文没有因果联系?
啊,这只是野兽的直觉。
由于你自以为的怜悯,所以他偶尔失踪一段时间之类的问题你也无视了。
古利德第一次失踪时,你到处寻找。等他终于回来后,你交给他一个装满旅行物品的箱子和一张“混帐!下次再不打招呼我就把你房间烧了!”的便签。
往后出门他就老老实实道别,拎着箱子在你的目光里离开。
时间悠悠哉哉的过,总统夫人第二个养子都能跑跳了,你突然意识到你是不是对这家伙太好了?店铺的收益,房产还有银行保险柜钥匙你都给了他,这几年越来越懒的你突然有了危机感。
“不就是包养了个小白脸吗?他命都是我救的!”想到这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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