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问舟坐在你的对面擦拭着长剑,他眉眼微弯,语气是泡在宠溺里的无奈:“你呀,要是被师傅听到,又要罚抄清静经了。”
“唔……”这个果子太酸了,你皱起鼻子,“有师兄在,我才不担心。”
“你呀。”还是一句相同的轻叹。qun〔⑦〕⑧⑶⑦/1'1捌㈥⒊
年少的时候似乎总是这样的,每日和山花海树一起生长,飘渺在晨风雨露中。
一岁一转,你渐渐同这里血肉粘连。
又求着师兄给你带远方的吃食,仗着年纪小,你在他的怀里撒泼打滚,叶问舟手忙脚乱抱住你,只怕你一不小心掉出他的怀抱受到半分伤害。
一番讨价还价,你的无赖终于让原本就不坚固的抵抗崩溃。你心满意足,捧着师兄的脸给了个大啾咪,打一棍给个甜枣可是师傅的独门秘诀。
你们脸贴着脸,分外亲密。
然后,一种痛苦从胸腔处燃烧,你茫然抓着叶问舟的青色衣领,嘴里的血一股股漫出。
“师……兄……?”
(3)
你知道你的师兄为何每年都要在外奔波,你知道了种种严苛规矩是为了什么,也知道为什么三清山小霸王再怎么横,也只能在这一亩三分地儿蹦跶。
那朵花印在少女纤细的腕子上,清艳诱惑,不说那歹毒的用意,旁人可能还会以为这是少女隐秘的小巧思。
首次发作,你昏睡两天一夜,除了舌根发苦四肢酸软,又是一条铮铮好汉。
倒是叶问舟衣带不解守了你一天一夜,又急火攻心就倒了下去,你喝完药又开始蹦跶的时候,他还躺在床上发着烧。
“师兄,我进来咯。”不等门内的人答应,你直接推门而入。
“咳……你起床了?太好了……等等,托盘放桌子上,你快出去,别沾了病气。”
你把托盘放在桌上,却没有听师兄的话,而是单手端着碗,另外一只手将半起身的他按回去:“要说沾病气也是师兄沾我的,作为它们的祖宗,放心你身上的病气干不过我这边的。”
接了碗,许是真的太过疲倦,叶问舟并没有和你纠缠,只露出那个你熟悉的的笑容,拿开勺子一口将药喝尽。
“诶诶,师兄,嘴张开一下,啊——”
你急忙掏出糖块塞进他的嘴里。
“海外的蔗糖呢,不会泛苦,我也只剩这一块啦。”
叶问舟温顺含住了这块糖。
你把东西收好,趴在床边的雕花扶栏上,叶问舟听你的话把被子拉到下巴。
“师兄。”
“嗯?”
“下次给我带莲花酥吧?”
“好。”
(4)
多年拍马屁的功效,又或者你的老师傅再也不忍心折腾自己的毛发。
你成功背起行囊准备去大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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