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该怎么做?”有人喃喃询问,昔日给人指引方向,教书育人的先生脸上满是迷惘。
“怎么做?”有人苦笑,“上面不支持,我们难道去叛国?学校被官兵关掉,女报同样被封锁,我们如何唤醒同胞。”
悲凉的气息在房屋中蔓延,哪怕此刻门窗尽数打开,亦没有消散去。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有办法的!”单雯开口打破沉默,神色坚定:“我刚刚想到一个办法,约摸可行。”
众人一听,心神大震:“快说快说!”单雯的聪慧,在这段时间相处中,早已深入人心。
“我的方法很简单,既然不能当头棒喝,不若从微末着手,潜移默化。”
潜移默化?
“此前美国伊利诺斯州芝加哥市妇女为实现男女平等权利,集体举行示威游、行……”
石桥皱眉:“我们不适合国外的做法,据说他们允许搞言论自由,但我们……且看文字狱便清楚国内行情,绝不是使人被关一段时间之后放回去。”她们敢游|行示威,朝廷就敢把她们推到菜市场口,杀鸡儆猴。
“确实,各国国情不同,南橘北枳的故事想来各位听过,照搬是蠢人的做法。我的意思是,根据我国情况,我们规划出行得通,合国情的计划,比如……”
单雯细细说出具体章程,其余人越听越兴奋,嘴角抑不住的上扬。
最后石桥拍板:“果真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文善的法子,正适合我等此时境地,按她说的去做!”
*
她们本是因共同志向聚集在一起,如今女学关门,也该各自离去了。
单雯站在码头前,身边唯有杨氏姊妹,林悦尚在学习唱调,不方便跟着她回北平,暂时留住奉天,有石桥照看着,单雯很放心。
“坐船不太舒畅,坐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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