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歧亦被留了下来,被放到一个阵法中充当阵眼,祭阵那种,他的修为尽废,肉身亦被抽了蛇筋,瘫软一团,废蛇一个,只能靠阵法渡进的灵气维持人形。
这样纵云歧再有能耐也没法搞风搞雨,千仞圣君放心让徒弟红蓝守阵。
却在众修离开的第二日,居于瑶华岛的青瑶忽然之间从闭关之所出来,鲛纱遮体,雪白在行走中若隐若现,步摇摇曳出清脆,柔腻的腰肢似水蛇扭动,她抬手扶了扶瑶钗,眼尾顺势一翘,波光粼粼间飞出妩媚。
她走了七步,每一步间风情万种都收敛了一些,待到第七步,已然恢复正常,打眼看去,又是之前青瑶仙子的娇俏灵动。
“大师兄,你往哪来?”青瑶笑嘻嘻往前蹦跳了两下,停在有度元君大徒弟雨霁前面,背着手俏生生的模样,“可是从阿娘那来的?”
雨霁疑惑地打量青瑶,伸了指头在青瑶眉心一点,青瑶不躲不闪,也没个其他反应,只歪头茫然又唤了一声:“师兄?”
“无事。”雨霁舒缓了眉头,想着方才应是他角度问题看差了,师妹怎么会像一条蛇呢。
“师妹猜对啦,我正是刚从师父那离开。”
“阿娘她在哪儿?”
“梅园。”
大雪压梅,雪白梅香,有度最爱赏梅,不修炼时候,一日里有半日是在梅园度过。宝蓝色的梅花,天下罕见,湜沚界中只瑶华岛上有了。
却无人知晓,五百年前,便连瑶华岛都没有这样的梅花。
寒风卷过,扬起女子刘海,梅花落下一朵印在她额心上,微微扬起的脸惆怅一览无余。
梅园不大,有度元君在青瑶才踏进园门就知晓了,于是举手拈下落花,成帘的长袖在脸上落下阴霾,回身面对青瑶时笑意晏晏:“怎么来我这里了?”夹在指间的梅花皱成夜深无人时的眉心。
青瑶便也笑了,有度元君看她不同以往的笑容嘴角的弧度缓缓收敛,青瑶食指点在下巴,笑容带着戏谑:“我说,元君你已经察觉出来了吧。”似是有恃无恐接近,执起元君右手,食指中指自她指间夹出那朵花,花瓣抿进唇间,神情暧昧。
有度元君冷笑:“你倒是不怕我就此打杀你。”
“青瑶”依旧不起防御,只道:“你要打杀,早在发现的时候她就不能活了。”
元君手如疾风,捏着“青瑶”脖子,语气如同瑶华岛万年不化的冰雪:“瑶儿在哪里?我的女儿在哪里?”
从苍崖回来她就发现女儿的不对劲,纵然那人有她女儿的全部记忆,可冒牌货就是冒牌货,她女儿的习惯,爱好,小动作那不知哪来的孽障有心遮掩却逃不过她的眼睛,一旦发现不对,那人简直浑身上下都是破绽,却因为不知她女儿的魂魄去了哪里她只能与之虚与委蛇。
见顶着她女儿壳子的孤魂野鬼快要喘不过气来有度元君才将其甩到地上,反手出剑指着她喉头,剑上蒙了一层灵气做鞘,以免对方故意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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