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捷径,遂早早到了江陵。这般算下来,我又可在荆州多呆几日了。”
萧瑜点点头,不再言语。
尤氏道:“是啊,多呆上几日也是好的,且你也不消去外王父哪儿了,他过几日就要来荆州了。”
“当真?可是我遇上射礼了?”
祖母“嗯”了一声,“是啊,今年你逢上射礼了。”
听了这话,萧婵欢喜逾恒。萧安谷眼睫睫的在她身上觑了又觑,大呼说道:“萧婵,你竟然长了不少肉?”
万年瘦弱的妹妹竟肉眼能见的丰盈了些,萧安谷有些欣慰,看来曹淮安待她是不错的。
母亲说她长肉,萧婵觉得是在夸奖,而兄长说她长肉,辞气很不对劲,就如同在嘲讽一般。萧婵肚内这般想,想到那断开的罥索,气得跑过去往铁靴上踩了一脚,纤梢戳指兄长鼻尖,道:“我这是吃得好,阿兄你引镜瞧瞧自己,都成眼嵌腮缩的模样了。“
她只有一点奶力,萧安谷穿着靴子坐窝儿没有痛感,他屈指赏了粉额一个凿栗,佯装赪怒道:“怎么这般目无兄长。”
萧婵眼皮朝上一掀起,送上一记白眼。萧安谷凑过来附耳数语,她闻言,嗔容转喜,立即辞了一屋的人,屁颠屁颠的随着兄长走了。
萧婵一走,举屋的乐氛骤散,换来的是如寒冬一般的阴冷的氛围。
“办妥了吗?该死的人,都死了罢?”尤氏问。
萧瑜打了一躬,道:“办妥了,母亲不必担忧。”
近日有些小耗,说是萧后当年一胎怀有两婴,一男一女,其中女婴被当日闯入的贼子便偷偷抱走了。
这一席话,是从一处村庄传出来的。很快便传进了京中。徐赤派人去打探,原来是一位归乡的侍医饮醉脱口而出。徐赤的人从他口中又得知,当年给萧后把脉,怀的确实是龙凤,但萧后不许他将此事禀报。
那婴若活了下来,也是皇室的血脉,粗算下来,此女今年也有十七岁了,不知可嫁为人妇否,不知可生子否。
当年有相骨者一见萧后,便道:“萧姑娘仙骨珊珊,资质婷婷,有母仪之德,所生之子必为帝,所生之女,命途更奇,夫与子中,必定有一人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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