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入眠。
第二回进去时,曹淮安燥动之下有温柔,浓情时分,他抑不住“婵儿”“婵儿”的叫,非得要她诺应,甫一启唇,夹杂着令人羞耻的嘤泣。
定是蓄意耍趣她,一连好几回都是这样,不应便是磨弄她。
最后萧婵呜咽着回应,才罢了。
一番情事之后,萧婵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身子热乎乎的,很快便在他怀里睡去。
侧旁人睡着之后,曹淮安沉思许久。
他很清醒,她的一举一动,一喘一息,看得个子午卯酉。
不得不说,她靠实很美,美得勾走了他的魂。
第二日醒来,天色还扎雾,萧婵睁开饧眼,方睡醒,还朦朦胧胧的视不清物,过了半会,却发现自己浑身裸然,整个人紧紧的与曹淮安胶在一块儿。
看这副纠缠的姿势,是她先缠上去的。
昨日之景再现,萧婵屏着呼吸,把脚从腰上挪下,再缓缓把手从中抽出,正要舒口气,却瞟见眼前人的嘴角浮出一道浅浅的笑痕来。
萧婵被他的笑模笑样激得顶心出了一团热气,眉宇一皱,抬脚哆他。曹淮安一身彪肉,被哆了一脚,仍旧纹丝不动的躺在床上,他睁开眼又把佳人紧抱,凑到耳边去与她窄窄轻轻地说道:“一大清早就怒火填胸,可不是好习惯,再睡一会儿,我昨夜好晚才睡。”
腿心的裂疼让萧婵安静下来,曹淮安说要睡,眼睛却没闭上,一直打量怀里的人。
“昨日是我粗鲁了……下回就不会这样疼的。”
萧婵抿着嘴没有搭话,她发现了一个很可怕的事实。
对于他的亲吻触碰,她好像并不厌恶。
昏昏沉沉睡了半个时辰,天已已放亮,萧婵下榻时看到了褥上的点点血渍,过了一夜,已是褐色的了。羞涩复来,萧婵更完衣之后就溜到了院里躲着,不许人靠近半武,就连缳娘也不许。
最后还是曹淮安顶着被抓挠的风险,一点点挪上去诱哄,“不喜欢这种事情吗?”
萧婵摇头。
不喜欢吗?倒不是,只是很怪异。
昨日便罢了,脑子混沌,今日清醒得很。
赤裸着身子他被看、摸、亲,还要张开腿,把最隐秘的地方露出让他进入,往后还要做这种床第之事,无法避免。
想到此,耳根通红。
曹淮安见状,抬手捏她耳垂,“萧婵,你这是在害羞吗?”
萧婵禁不起戏谑,抓过他的手就咬,但只咬了一会,就松了牙,道:“你能不能走开,让我自己一个人呆一会儿。”
“你已经待了够久的了,外头风儿大,回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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