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面晕耳热,端着身子蹊蹭上前。
周氏目驻她,看她妆浅淡如出水芙蓉,玄发丰艳上物饰疏散,不过一珠一玉点缀,着宽衣淡服也盖不过妙美余态。
萧婵玉手交叠置于腹,挺着一捻捻儿的纤腰,立着纤浓浓的秀颈,端着丢丢秀秀的步子,分花拂柳的走来。行至曹淮安身旁,她并足止武,向二人行裣衽礼,“外祖母,君姑。”
梁氏一笑粲,拉住她的纤纤手梢,道:“我的乖儿媳生得可真好看,叫什么来着……我这记忆还真不如以前了。”
“祖母,我叫萧婵。”萧婵道。
周氏乐答:“不想我儿能娶到一个娇成团团的姑娘啊,”说着看了一眼曹淮安,见他心不在焉便道,“也不知以后这俩生的孩子,得多好看啊,乖孩子,再叫一声。”
曹淮安听到“孩子”,飘散的魂魄骤归位,拗项轻咳,可耳际通红掩不住羞涩之意。
这生孩子,就要脱光衣裳,而后白肉胶在一块造爱,而后才能摄精成孕,可现在亲个吻都难啊,谈何生孩子呢。
不让他碰萧婵的也是母亲,要他生孩子的也是母亲……让人摸不着头脑。
被睒睒的四目盯着,萧婵也红了粉面,梁氏的手颇极暖和,不知是害怕还是热的,手心涔出汗,垂着头,照着周氏所说,又喊了一声:“祖母,君姑。”
梁氏拍着萧婵的手,道:“好好好。”
服侍祖母三十余年的冬娘也在旁侧笑道:“太夫人真有福气,相信不久之后便是孙儿绕膝了。”
这才多久,都在提孩子的事儿,萧婵面上也烫得冒烟,嘴里嗫嚅着欲言无声,频频看向曹淮安求助。
曹淮安眉眼动了几动,出声圆场,“都别在外头站着了,进去且慢慢叙聊罢。”
收到无助可怜的娇波,他心里骚痒难忍,想把她带回榻上做个风流事儿,他可是坚牡者,又不是天者,佳人再怀里时,满脑子都是进入极嫩之地时那等畅美销魂之感。
再憋下去,一定会坏的。
且是坏得彻彻底底,就譬如如漏者精滑不固,见色失常,自出白淫,又或者如怯者,举而不挺,或是挺而不坚……
曹淮安决定了,就算是使心用腹,定要在她归宁前成夫妻之实。
【坚牡】男子性成熟
【天者】先天性XX短小,甚至没有XX
【漏者】就是精易泄
【怯者】举不久
【白淫】就是见色XX就滑精,软了
除此之外,还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