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淮安牵着素手,眼睛离不开佳人这一搭儿,总觉得眨个眼,她就会忽然消失不见。看着看着,迎面走来一位女子,曹淮安看了一眼女子……的衣物,好巧不巧,正被萧婵逮个着。
萧婵脸色迅速沉下,甩开了他的手,恼悻悻地回到了马车上。
方才那女子着了一件醉杨妃色的衣裳,曹淮安只是觉得萧婵着醉杨妃色的衣裳,一定很好看。
在马车外站了许久,曹淮安把措辞都酝酿好了才摄衣上车,褰起帘,里头的佳人已在温泪了。
得了,开始使娇撒性了。
他还招架不住。
什么措辞,曹淮安是半个字都开不了口,只能拥住她。萧婵也回抱,泣道:“君家还说不腻味我,可我还没色衰,君家两目都有别色了……”
曹淮安忙分辩,只说自己看的是那件衣裳。
萧婵半信半疑,止了泣。
哭完之后,萧婵自觉羞,勾垂着粉颈不语,眼梢却暗暗带秋波,在曹淮安身上一溜。
单只是一溜,曹淮安胯下雄根挺立,鼓鼓的,像个小帐篷。
他想,等回了府,定要将她肏得不分是今朝还是明朝。
其实对于这事,萧婵总疏云懒雨,很多时候他欲火高涨,而她焉支支的,好无兴趣。十次中仅有一次是她亦情欲翻渤的,甚至会柳腰款摆来帮衬。
往往这个时候,曹淮安会不眠不休,把一张穴儿肏得合不拢。
……
蛆心搅肚,曹淮安两下里煎熬。
终于,天挨黑了,曹淮安去湢室沐浴,待沐浴之后,就要把花蕊花心逐一采透。
湢室里汤气缭绕,曹淮安还在幻想膫子在穴儿穿梭的快感,稀里糊涂的把自己脱得赤剥剥,脚踩浮云般入池沐浴。
池水烫得他一个激灵,膫子跳了几跳。
曹淮安脑子里都是萧婵在身下承欢的模样,想着想着,隐约见到萧婵身着轻纱走来。
她坐在池边,慵然的抚玩乌黑可鉴的长发,如莲赤弯俏皮的戏着水。
那薄如丝的轻纱把身子遮得朦朦胧胧,萧婵鞠起一捧水,洒在胸前。
轻纱沾贴在肌肤上,香乳上的两朵梅如在风雪之中绽放,勾勒得有情有趣。
萧婵微微启开玉腿,白脐下的一条小缝,一眼可见。
萧婵把纱裙撩开了些,抬起一只玉腿,眼看就能把极嫩之地瞧个清楚,她却拿手挡住了腿根之景。
即使是这样,曹淮安也看得魂散骨软,他想到了曾经做的一个梦:女子一身醉杨妃色的轻纱坐在岩石上,长发毰毸,打着赤弯戏水,白若玉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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