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膫子在嫩穴上蹭了一番后,曹淮安常有宵寐之变,虽然两年前见了一面之后,他也常如此。
常想将她欺压在身下猛刺狂肏。
心怀淫,梦有色。
次日醒来,膫子坚挺炙热。有一回半夜忽醒,用手也无果,只好潜到萧婵房里。
曹淮安怕她醒来,在指腹上涂了迷药放其鼻下。
几个呼吸之后,人已沉昏昏。
烛火未烧尽,曹淮安觑得亲亲切切。
初时看到那吹弹可破俏脸蛋儿与精雕细琢的婀娜身姿,膫子立刻就软了。
但软了没多久,榻中人的一声嘤咛使之复跳挺,比初时更烈,直让人想进到一个紧紧窄窄之地抽动一番。
曹淮安移烛上前,掀开褥,撩起裙,手提弓足向上掰开。美景展现,曹淮安眼中都冒出火来,两片粉瓣微凸,中间一道红缝连着下方一个穴孔儿,嫩里嫩气的,还有些亮润,较之第一次看,格外鲜嫩欲滴。
曹淮安看得眼涎口干,一指挖入,紧暖无比,而后揉一揉凸起之核,兴许梦里人觉得骚痒,嘤咛了一声,泌出了些许汁液。
曹淮安索性将衣裳一并脱了,露出粉颈香肩,酥乳纤腰。他夹住乳尖儿在指尖捏弄,弄到微微硬立,又五指叉开,将双乳衔住。
这对酥润润的乳儿似水,在掌里没有个形态。
上下交攻了半刻,曹淮安并起玉腿,将膫子在腿根缝上穿梭,穿梭之际,不时的滑过红缝,甚至顶开花瓣。
一来二回,膫上也沾有了水光。
急缓交替,榻上也微微作响。
穿梭了半炷香,曹淮安扶住膫子,抵着红缝射出。
曹淮安没有急忙擦去精水,而是分开花瓣,让白稠缘缝流进了小孔,再从滴淌下来。
这么看来就好似自己真的射在里头一般。
正看得津津有味,烛火烧尽,通室一片黑暗,曹淮安这才借着外头的微光,用帕子蘸了温水,一点一点擦去痕迹。
他快等不及了。
他想在粉穴上千捣万射,汁儿横溅。
待到新婚夜,他要掰开玉腿狠狠插入,把粉穴肏肿,肏得她一张伶俐的嘴上只能发出喘息与呻吟,肏得她往后千事万事都顺着他……
如此想着,那膫子不由分说又挺了几分。
要命了!
萧婵第二日醒来,觉得腿间有些不舒适,便去沐浴。沐浴时往腿根里摸了摸,摸出湿腻腻的东西,但没在意。
曹淮安隔三岔五就往她房里头钻,有时候也不做什么,就静静的看着,有时候便做些混账的事情。
混账事做得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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