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一个月会来研究所一次,看看进度,再来找林煜轩聊聊天。她很喜欢听文学院的人文讲座,似乎在研究所里那些人文素养的偏移都要从这里汲取回来。
她不该是这样,哭着求林煜轩救她,哭到声音沙哑。她的身体里像是只剩野蛮与沸腾的力量,在莫名其妙的情欲漩涡里旋转呕吐,满是绝望。
陆瑾的泪呛到自己,操干时的那些蜜水,顺着交合处流出,是说不出的情色与可怜。
林煜轩握住陆瑾的细腰,尽可能地让她靠近自己怀里。理性的确是个好东西,是压抑着陆瑾的巨石。它平息过普洛丁式的悲怆,也使得现代焦虑在永恒的亲切背景下得以宁静。
可陆瑾面前的,似乎没那么走运。在她面前的痛苦,既不那么理性,也不那么非理性。
那是独属于人的荒诞。
林煜轩无法去给陆瑾解释这荒诞,她像是活在隐约的一个灼热又冰冷、透明且有限的天地里,什么也干不了。可过了这片天地,就是倾覆与虚无,对未来的冷漠和耗尽已知一切的激情。
陆瑾缠着男人往深处迎合着动作,林煜轩终于回过神来,卖力抽插顶弄着女人最敏感的一点,他的手指挑弄着双腿之间的小豆,又激起面前人一阵轻呼。青梅竹马变成了上床的关系,也算荒谬吧。
“哈啊...煜轩...重一点…唔——”陆瑾意识到男人在摸哪里,不仅不难为情,反而将双腿分得更开,把花穴坦坦荡荡的露出来:粉红色的、可爱的小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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