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王吗?岳白微微眯起眼,无妨。
“小姐!不好了不好了!”曼梳边叫边推开房门,“宫里……宫里……”她扶着桌子喘着气,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怎么了?”岳瑾皱起眉头,“宫里发生什么事儿了?”
“纪将军!纪将军他……他跟茗蕊公主定亲了!”
岳瑾手中的针线连同香囊一齐掉落在地上,她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阿阳他……我去找他!”
她站起来,跌跌撞撞地朝门口跑去。
“小姐!纪将军现在在宫里!你去了也没用!”曼梳随即跟上去,追在她后面大喊,“这可是皇上亲赐的啊!说是……明年初就大婚。”
岳瑾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她立马爬起来,冲到大门口,牵起一匹不知道是谁的马,骑上就跑了。
“小姐!”曼梳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可这是纪将军自己决定的,没人逼他啊……”她看着岳瑾远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小姐该怎么办啊。
直到婚典结束,小姐都没有从房门出来过。
自从那日小姐策马扬鞭,飞奔去到纪将军府上,满脸泪水地回来后,她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一声不吭。
有时候甚至是滴水不沾,粒米不进,她花了好大的口舌力气才让小姐勉强吃下些东西填填肚子。
夫人急坏了,每隔一个时辰就来敲敲门,跟小姐说说话,确定她安好,没有做出什么蠢事。
听街坊里说,小姐赶到纪将军府后,门童告诉她纪将军没在家,被传唤到宫里去了,于是小姐就一直等,一直等。
凛冽寒冬,凉风嗖嗖,小姐肯定被冻得不轻,她最怕冷了的,每年冬天房里都会时刻燃起火,从未断过,床上也添了后被窝。
真不知道小姐怎么坚持下去的。
纪将军好像是戌时才匆匆回来,不知道跟小姐说了什么,小姐吼着“纪阳!你就这么对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小姐哭得很凶,在她的印象里,小姐从未这样哭过,哪怕是小时候摔断了腿,她也红着眼眶,憋着眼泪,死死地咬着牙。
小姐是真的很爱很爱纪将军吧。
曼梳又叹了口气,她不知道这是她这段时间叹的第几次气了,她敲了敲门,轻声说:“小姐,我给你送点心来了,是你最爱吃的栗子糕哦。”
鸦雀无声。
“小姐,你已经闷了三个多月了,要长霉了,你出来晒晒太阳吧。”曼梳坚持道,“还有,我听夫人说,岳公子今日就回来,你们兄妹俩总算可以团聚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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