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苏娉儿是带着微微的喘息说出来的,缭绕在沈屿森的耳蜗中,久久不散。
沈屿森的眸光越发暗沉,他的身体往后退了退,看着苏娉儿淡淡的说:“因为我身体正常。”
苏娉儿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显,鸡巴硬不是因为你苏娉儿,而是因为生理正常反应。
苏娉儿回过神来,撩着眼皮看他,视线扫过他的下身,又回到他的脸上,红唇微微撅起,“正不正常,那要试过才知道……”
眼波流转之间,被湿热的雾气蒸的发热的绯色双颊娇艳异常,仿佛枝上熟透的野生樱桃,汁水满涨的将要溢出来,娇嫩无比,轻轻一碰,都怕弄破了它。
空气仿佛忽然变得胶着,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沉郁,一个热烈,勾缠着,直到苏娉儿的电话响起,打断了这屋中让人呼吸困难的气氛。
“在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
付西洲久等不见人,拨了电话过来催。
苏娉儿直勾勾的看着沈屿森,泛着水光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角,“在偷人呀。”
付西洲在对面笑了,“欠操呐,快点过来…”顿了顿,声音压低了,“让哥哥鸡巴硬了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娉儿也笑,“人家现在也湿了…内衣都没穿,好怕流到地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她说着,还摆胯换了个姿势,仿佛想夹紧了腿,不让她那里的东西流下来。
沈屿森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她的小腿,修长白嫩,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变重了。
但他仍旧十分克制,克制到苏娉儿无从察觉他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他的脸看起来好像更臭了一些。
苏娉儿在心里暗哼了一声,感觉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举着电话便离开了。
现在这个身子真是敏感的要命,几句话先把自己说的发了骚。
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行走间,湿润粘腻的春泽磨着,难受的厉害。
可不就是湿透了。
…
一到付西洲的那个屋子里,连浴袍都没来得及脱,就被这匹狼给扯下了水。
跟他电话里说的一样,他胯下的凶器早就硬梆梆,被苏娉儿那么一撩骚,更是胀的不得了。
前戏都没做多久,掰着她的小穴就顶了进去,好在她也是湿的,也不觉得疼。
两人就这么在池里做了起来。
过道尽头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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