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感觉好些了吗?”
你没有说话,继续假意呜咽,让盈盈的泪水顺着他的衣襟的缝隙落入,从他胸前下滑,没入他的下腹和股沟,大概还能再深一点。
但敖丙纹丝不动。
他把你带离了海边,海滩外有一处绿洲,你坐在石头堆起的座位上看着他。
他离你一米远。
担心、忧虑,他看着你,兴许还带了点天真、纯善,那是人畜无害的牛羊才有的眼神,看得你额间一跳,气息不稳。
总之,他对你没有欲望。
你知道你这招失败了。
他还在那担忧地看着你,问你:“姑娘怎会想不开跳海呢?”
你气闷,盯着他隐隐咬牙,但面上不显,继续哭泣继续柔弱,“受奸人迫害,家道中落,全家只留了我一个弱女子,无依无靠……”
你扬起头,用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他,扇动睫毛如飞舞的蝴蝶,你看着他说:“你叫我如何在这乱世里生存下去?”
他闻言沉默了下去,颇为为难地皱眉,手落回衣摆下方,轻握成拳。
你干脆坐在石凳上整理衣衫,把你裸露的半截酥胸在短襦里藏好,垂下长长的衣袖,静待他的回答。漫长的沉默之后他突然站起身,要你跟他去一个地方。
你内心狂跳,看着他转身,在看到他面向海滩而非面向海域时,你的心又沉了下去。
什么嘛,你撇嘴想。
他把你带到了海边的洞穴。
他说,“这是我寻得的一处洞穴,姑娘可以暂时在这里容身。”你继续低头把玩自己的手指。
他说,“我常年看到有采珠人在岸边拾贝,卖相好的珍珠可以卖出大价钱,我将替姑娘寻些上好的贝,可以为你在陈塘关换一处安居的住处。”你从地上拔了两根草,把它们捻在石凳上捣成绿汁,任它染了你一手。
你又听到他说,继续用他那温柔、清澈、仿佛春风一样的声音开口,他说:“这几天就先委屈姑娘了,我会每日来给你送些海产和果子……”
你开口抢过话头:“每天都来吗?”
他滞了滞,朝你点头。
你重新扬起笑脸,装作天真地握住他的手臂,娇俏地道了声:“你真好呀。”
他的手有些僵硬,自然垂落,却没有卸去你的力道,任你抓着他的衣衫。
衣衫冰凉,龙的气息性寒,教你身体里的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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