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耳光抽完,姜媃手都在打抖。
她放开秦桓之,堤防这个老阴比反扑,还特意叫了名大汉护在她身前。
秦桓之已经被痛到发懵,脸上、手上、胯O下都在疼。
他捂着胯,像煮熟的虾子一样,额头点地躬着身,支吾哀嚎。
姜媃打是打爽了,可看着通红的手心,特么的还平静不下来。
她忍不住上前又踹了秦桓之一脚:“给我记着,这才是刚开始,不让你家破人亡,我不姓姜!”
这回,厉致远那个恋O童O癖是真碰了姜媃的底线,还有秦野为她杀人,也大大的刺激了她。
折腾发作了一通,姜媃留下人搬空大房,自个则回了二房。
流火已经急哭的眼睛都肿了,她见姜媃回来,顿时哭的稀里哗啦。
“少夫人,婢子该死,婢子不该让您一个人在那……”
“婢子在繁花楼找到五少爷,婢子想跟着去的,可是五少爷太凶了,他不让婢子跟着……”
“少夫人,婢子知错了!”
姜媃揉了揉耳朵,敏锐地抓住一点:“你是在繁花楼找到的秦野?”
流火拖着鼻音点头:“是,婢子找了好久,才在繁花楼找到的五少爷。”
姜媃冷哼,大佬和封卿的关系,比她想的还要深嘛。
她三两句安抚了流火,自个进了秦野房间的画室。
那画室是在多宝阁后头,阶梯往下,是挖在地下。
画室里头,那日的血迹已经没了,约莫秦野自个收拾的。
姜媃寻了一圈,果然在石床暗洞里找着个黄花梨的木匣子。
那匣子有些大,还死沉,姜媃双手抱着,憋了吃奶的劲才将匣子拖出来。
姜媃好奇,一抠匣子木盖,顿时——
满目金光灿烂!
妈耶,她的眼睛!
姜媃眯着眼,好一会才小心翼翼睁开一条缝隙。
“握草,金子!”
她惊呼出声,一整木匣子的金——首饰!
金灿灿,亮澄澄的!
除此之外,匣子里还有一封信,上书“姜媃亲启”。
一看那字,姜媃就皱眉了,这字迹不是秦昭的,而是秦野的笔迹。
信笺抖开,姜媃还没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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