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跌跌撞撞地爬上床,靠着姜媃,很没安全感的蜷缩起四肢准备入睡。
姜媃也没准备这会就走,怎么也要等大佬睡死了她才敢出去,不然再被绑起来也不好受。
她才这样想着,就感觉脚踝一冰——
一条小指粗细的金链子锁上来,另一头则扣在秦野手腕上!
姜媃:“……”
“解开!”她黑着脸,推了推对方。
少年睡眼惺忪,蹭过来抱住她腿,咕哝道:“哥哥说,金屋可藏娇,我现在造不起金屋,先给嫂嫂弄条金链子……”
这样把你藏起来,我就不会再失去。
姜媃拒绝和他说话,并想向对方吐一口口水!
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懂什么叫金屋藏娇?
秦野安心的睡了,姜媃掰了掰金链子没弄开,她瞅着有锁孔,又小心翼翼的在秦野身上摸了摸。
钥匙没摸到,反倒差点将大佬给吵醒。
她记得里,秦大佬起床气很严重,时常床气一上来就要先杀一两个人才能消气。
姜媃盯着脚踝上金链子发愁,要是搁现代,谁送她这么粗的金链子,她把自个卖了都成,毕竟一转手就都是钱啊。
她上大学的助学贷款还没办下来呢,满了十八孤儿院也不再救助她,往后一应都要靠自己。
“哎!”她重重叹息一声,大佬的金链子她虽然心动,但是要不起要不起。
她百无聊赖地晃动脚,那金链子就碰撞地哗哗响。
不晓得过了多久,就在姜媃无聊的快昏昏欲睡之际,房门被打开了。
“少夫人?少夫人?”流火刻意压低了的嗓音响起。
姜媃神色一振:“流火,这里。”
流火不敢直接进来,只从屏风后面探出个脑袋往里瞅。
姜媃抬起脚,让她看金链子:“你有没有办法解开?”
瞅着床榻上的两人,流火眼神古怪起来:“少夫人,婢子不敢……”
“什么不敢?你快点帮我解开,我要去上厕所。”她已经憋了好一会,生生感受到了来自膀胱的满满恶意。
流火扭着衣摆,语气歉疚:“少夫人,婢子不敢插手五少爷的事,您……您自求多福。”
说完这话,在姜媃惊呆的目光中,流火转身就跑了……跑了……了……
而且,她还不忘贴心的又关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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