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垫脚亲他锁骨,唆串似的舔到白日咬出血的地方。
口水化开遮瑕膏,亲那伤。
沉醉似的眯眼,呵气道,“喂狗。”
20、想挨操了是不是?
就像站在很高的坡地,骑车往下俯冲。
我们没有回头路。
看到悬崖,却都笑了。
她真的听了季嘉言的话,回去诳老妈报班学画画,按部就班学起来。季嘉言
没告诉的她的是,离开学校,在和灵魂或身体相接的领域——天赋从来是横亘在人与
人之间的巨大鸿沟。
好在天生一颗小草,都有自己的露水珠。
她学得很顺利。
上手也快,没多久就能像模像样画点东西出来。
授课的老师说她有一双扫描机般的眼睛,不论是物还是人,都能在很短的时
间内观察到位。
她开心了很久。
各方面都不突出,成绩尤其差,见惯失望的眼神,林稚感觉自己好像还能用。
稍微期待一下,就一下。
她想。
自那晚“补习”过后,季嘉言反而不太来找她。两人在学校里碰到,都只是微
微点头的水平,心里虽然有小小的落差,但是林稚也很习惯的。
以前两人形同陌路。
现在是点头之交,还有了身体关系……怎么说呢,质的飞越吧。
高中要上晚自习。
但并非强制,因为不上课,所以学生也可以选择不来。林稚原本要来的,班
上学霸多,在教室里写作业也好过回去让季嘉言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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