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活僵尸。
季嘉言吻她被掐出指印的雪颈,一下一下,爱得不行,“别咬了,自己动会
儿。”
女孩儿呜呜两声。
根本不管季嘉言的说什么,只管舔他裸露的血肉。不知道最开始性欲和食欲
是如何分开的,林稚吸季嘉言的血,身体热起来,下面水流不止。
而他似乎也在不间断的痛感中找到可耻的欢愉。
操她。
操她。
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想。
很漂亮的胯骨顶上来磨穴,腹部凹出分明的肌肉曲线,连带着稍显单薄的胸
肌也跟着抖动。
人鱼线以下,男生和女孩稚嫩的性器官不知羞耻地交合。
林稚疼了,也顶多哼两声。
腰摆得厉害,下意识配合他,寻求更多的快感。
季嘉言憋着气一顿猛顶,水哗啦啦的响。他拉住挂钩,奋力抱她起身,搂着
可爱的瘦屁股肏一会儿。强行扳开小姑娘的嘴,亲了亲,揪着人细细的手腕,从后
面猛顶进来。
林稚没了东西咬,一下下往前晃。
给日得受不了。
使劲叫床。
他操一下,她就叫。
不论轻重,不管深浅。
叫声时而痛苦时而亢奋,本来就软的少女声线,到最后直接哑了。
操松的穴口。
因某人顽固不化的长时间侵占,肿起来,进出都很艰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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