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手腕,企图让林稚松手。
但她是是什么脾气。
沙漠里的仙人掌,峭壁上的万年松。
哪怕地球只剩下无尽的黑暗,不愿意退步,就不愿意——女孩咬唇看他,嘴皮
渗出鲜红的血,手攒得死紧,刀柄捏得咔咔作响。
季嘉言觉着再扳她手腕就断了。
没舍得。
只是亲了小姑娘的脸,又啄了啄。
爱她咬牙切齿的脸。
浅色的瞳散出兴致盎然的光,“你自找的,待会儿别叫痛。”
指节分明的手隔着衣服捏到她胸,男生叹息似的埋在她颈部,后背弓出漂亮
的曲线。这家伙尾椎连着屁股的那块好看的要命,翘的臀,劲瘦有力的腰。
肌肉难耐地收紧,上面还有沐浴后的水。
很漂亮。
是林稚没见识过的,带着性意味的漂亮。
她挪开视线,动了两下。
季嘉言发狠揉两下刚出苞的小胸,伸手摸到衣内,微凉的指蛇似的钻到内衣
下,点她没被人碰过的乳头。过电般的颤栗从被触碰的花蕾传遍全身。
林稚极短促地叫了一声。
眼里有些慌张。
更多的是愤怒。
男生望着她笑,“是不是第一次被人摸那里。”
她不说话。
才几分钟,刘海就汗湿了。
身体绷成条皮筋。
头发一缕缕搭在额头,很黑的眼眸,很长的下睫毛,仔细看就是东方的瓷娃
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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