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稚动动手指,被抓得更紧。
干脆放弃。
“我看那边有梅花,想摘两枝玩。”
“玩个屁。”
“要你管啦。”
季嘉言走到登山道那边,不许林稚过来,仗着拔高的个子很轻松地摘了几枝
盛放的腊梅。这花是黄色的,还有股清幽的香气,昨天下过雪,枝丫上还有些雪。
他一折。
雪就朔朔而下。
很黑的发覆盖些,冰清玉洁,天神下凡。
林稚捂着额头憋气。
搞不懂上山这么久,自己怎么现在才缺氧。
小道上又来些人。
老远就没动了,拿着手机在那拍季嘉言,不管是阿姨还是小妹妹都眼睛放
光。她揉了雪球打他,“再折树都秃了。”
男生走过来,冰冷的手指按她脑门。
“你没良心。”
他没讨好过女生。
她这是什么态度。
林稚冷着脸接过梅花,嗅了嗅,小鼻子动起来很乖。
她没注意到。
别人眼睛亮亮看季嘉言,季嘉言眼睛亮亮看她。
后来从娘娘庙回来。
她就躲在房间玩那几枝梅花,只在吃饭的时候露个面。等晚上大家都睡了,
小姑娘穿着毛茸茸的兔子睡衣在床上团成球,滚来滚去。
季嘉言推门进来。
问她发什么疯。
林稚哈哈哈笑起来,“我是车轮滚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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