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搓个很小的雪球,啪叽拍她脸上,还像抹奶油似的匀了匀。林稚鼻孔里
都是雪,气得疯狂扭动,然后动两下就没动了——她的太阳她的火,她命中犯的魔,
咬住了她的耳朵。
喘道,“你死了没,林稚?”
其实这个问题很多余。
她在他手里,横竖是个死。
没有第二种结局。
小丫头深出口气,软在地上哭道,“早就死了啊。”
4、她想了许久,没想到自己对季嘉言过敏
春节,北方下完雪之后天特别干,风又大。小团子让大人抱着去拜年,活生
生吹出两朵高原红,她晚上悄悄擦老妈的护肤品,又很小气地用帽子裹着脸。
回去之后脸上的皴裂还是没好。
就连耳朵都起了冻包。
林稚缠着父母买回好多油炸撒子,挑了特别甜的包成一袋,眼巴巴往季家
去。他裹着烟灰色的羊角扣大衣,领子方方正正的,搁在下巴,正窝在沙发里玩魔
方。
玩这个词,只能用在季嘉言身上。
没有小孩会觉得魔方是玩具。
她放下袋子,捏起一块脆角凑近。
男孩眸都不动,只咔咔转动魔方,张嘴来咬,“甜的咸的?”
“甜的,很甜。”
她递过去,没料到他玩得入迷直接含住了她的指。
细数起来。
其实林稚和季嘉言的身体接触实在不多,约等于无。三年级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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