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等回家,便嘱咐道,“以后少去闹你表妹。”
林稚点点头。
“那媛媛以后能来我们家玩吗?”
何娟不说话。
小团子杵着下巴笑一会儿,眼里装满早已凋谢的合欢花,开得要多炙热多炙
热。
等到寒假,林稚裹成个羽绒团子,天天往季家跑。天气冷,她就喜欢窝在季
嘉言房中的懒人沙发,有时候看他调试模型,有时候看他玩游戏。
当然更多的时候,就只是一瞬不瞬地看他。
看着他。
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看另一个人。
女孩稚嫩的指滑过男孩饱满光洁的额头,停在挺拔的鼻梁,最后才落到带着
弧度的唇。
她有点呆。
背过身去,望窗外洋洋洒洒的鹅毛雪。
“嘉言哥哥,我要跟爸妈回老家过年。”
“嗯……”季嘉言正在午睡,听她说话,微微睁开眼。星辰宇宙璀璨的光自他眸
中流淌,途经她荒芜诡谲的心,而后慢慢渗透,疯狂滋长。
养出一朵很美的恶念之花。
真是一张邪恶的脸。
所有的欲,填埋在那不可亵渎的清冷眉眼。
该死。
林稚不依不饶晃他手臂。
“嘉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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