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蹿到花瓣似的脸颊,男孩面色一狰,一掌按到林稚燃烧的发。
掌心压住火焰,在门板上碾。
指间朔朔而下的,是已经烧成灰烬的发丝。
“你不知道害怕么?”
刘海遮住眼,男孩看起来有点阴郁。
她忽然咧开嘴角,笑得像夏花燃烧,跳起来抱他脖子。
“哥哥抱。”
陶玉龄洗手进来,就看向来不喜和人接触的儿子,让不请自来的小人抱得死
紧。小小的女孩鼻涕虫似的挂在他身上,两人陷在刚拆出来的懒人沙发上。
林稚有点困。
头一点一点的,刘海汗湿成一扭一扭,仿佛三毛。
季嘉言单手搂着她,闭着眼睛,睡着了。
女人从儿子手里抱过林稚,出去正好碰到出来寻孩子的何娟。两家是邻居,
孩子都差不多大,二人站在道上闲聊许久,从小区垃圾桶聊到附近的游泳馆。
林稚爬回妈妈怀里,还不忘对陶玉龄说,明天还要来玩。
何娟抱她进家,好笑道,“鬼迷心窍了你。”
明明平时带出去散步,都不肯离开大人半步。
今天竟然敢独自跑去陌生人家里,还睡成这个憨样。
小丫头吹个鼻子泡,趴在枕头上。
何娟没注意到,女儿眼睛红红的,头发也让火燎了。等第二天问起来,林稚
只说不知道,谁烧的怎么烧的一概不答。到底斗不过存了小心思的女儿,只得找个
时间去剪头。
萌萌的仙女发,理成齐刘海的团子头。
她卡在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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