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个人啊,又不是禽兽!
谢奇转过身,正准备去拿火盆之际,被一只手捉住了袖子,“阿奇,别走。”
谢奇吞了口口水,不走他禽兽了怎么办,鬼知道,他已经有了不可言说的反应。
她要他别走,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谢奇正浮想联翩,所有的幻想如同泡沫,被明月辉的下一句话,瞬间浮槎到了最高点,“阿奇,我想多看看你。”
谢奇的心跳犹如走高跷,他呼吸急促,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他并不知晓这个女人为何专程前来等他,冒着这么大的风雨,隔着这么重的情谊,他只觉得,他要被她玩死了。
她随便动一动,捏一捏他哪个地方,他就算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负啦?”谢奇低下头,琢磨着明月辉来看她的理由,“是不是我没在这段时间,局子里的姑姑又给你安排事了?还是缝衣服的针断了,别人怨你没磨好?”
谢奇不说还好,一说明月辉的泪珠子就跟雨珠子一般,掉个不停。
少年还真以为,是自己这些日子不理她,导致别人觉着她没人靠山,复而又来欺负她。男人都是脑补的生物,特别是谢奇这种,对着别人一步三算的。
他越脑补越起劲,心头想着这些日子以来她有可能受的委屈,心头的愤怒越来越大,他转过身来,就着绣凳蹲了下来,捏起了她的手。
“告诉我,是谁?”他眼底有狠狠的光。
“不……不是谁,是我……自己要走了……”明月辉也不知他为何脑补了什么,那灼灼的目光,像是要把某些人给烧了一般。
“走?走哪里去?”谢奇没明白她的意思。
“不是说二十五岁才能出宫么?”谢奇算了算明月辉的年龄,以她的模样,不过才十五六岁的样子,这么小的姑娘,除非……“你找到你的家人了,他们塞了礼要接你出去?”
小姑娘狠狠摇头,“我……我要死了……”
谢奇大震,只怔怔看着她,猛的余光瞟到一物,他定睛一看,少女脚下竟流了一地的血!
他哪里敢耽搁,一把勾住了她的腿,将她打横抱在怀里,直直往床的方向走。
方才冰冷似铁,光线又暗,明月辉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他抱着,贴了有多紧。如今盈盈光照下,她柔弱无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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